一聲,瑰麗的如同黃玉般的瞳子定在典坤一個人身上,這裡只有那個老傢伙修為最高,十一劫玄皇,在人類世界的確是不可多得的超級強者了,不過,在白澤眼中,不論典坤是幾劫,也僅是個玄皇而已,縱然是低劫位的玄神,以白澤半神獸的實力仍舊可以壓得下。
“你妹的,看著怪嚇人的。”
金軒的青眼圈退了不少,不過還是有些瘀傷的痕跡,口中雖然說著嚇人,眸子裡卻瞬間躥出兩股火苗,二十年前他五歲,很多事很多人都能記得,視線在那邊一掃而過,認出不少熟面孔,一直壓制的仇恨在這時有點控制不住了,若不是一己之力難以報仇,他早就拍死這些人了。
“好久沒和我的玄獸一起戰鬥了。”
凌承霄自從拜太玄總真的別隕掌教為師以來,修為大進,鮮少有機會和他的玄獸踏雪共同作戰,這位叱吒戰場的北武王嗜血因子被喚醒了,早就想找一場有挑戰性的鬥爭真刀實槍地幹上一票,卻被福地洞天不得插手凡塵俗事的規則約束著,眼下機會不是來了嗎?
“淡定,諸位,差不多收斂一下殺氣吧,不然沒人敢動了。”
裴祖業一腳把剛探出頭的褚寬踢進天門裡面,免得他第一個被滅口,一見自己這邊三人一獸均是如飢似渴地盯著那邊一群人,不禁調笑了一句,可是,他讓別人收斂殺氣,自己的殺氣卻是最鼎盛的,大有空明殺他裴氏商聯那麼多人,還妄想奪他產業害他爺爺,這筆賬,他一定要親自算一算!
那邊不是沒人敢動,而是所有人的目光齊射在了那塊鏡面巨石上,掃過囂張的狂草字跡,頓時心裡慘叫,真的是小有清虛!這熱鬧恐怕不好看啊!說不定要真幹了!
“本席該叫你錢多來呢?還是叫你金荃?”典坤收回目光,再次落在金荃身上,冷冷問道。
“老頭兒,你是傻的不成?”金荃唇角一揚,盡顯諷刺地反問道,只有這一句,沒有其他解釋。
也就是這一句,是最佳的開場挑釁!
金軒幾人微微一怔,那邊已是人人蠢動!
“混賬!敢對我門大長老不敬,你死一萬次都不夠!”典康第一個憤慨叫道,猛踏一步,不等典坤發令,直接氣勢全開衝了過去。
“找死!跳樑小醜也敢上桌面蹦躂,你眼前的可是一位大洞天的首席長老!”沐劍緊跟著揮臂喊叫,可惜,卻沒有典康的膽子敢上前一戰。
一位第五席長老,一位首席長老的長孫,他們一高呼,誰不附和?
所有門中弟子不滿地哼了哼,手指一招,瞬間解除武器的塵化狀態,兵刃在握,居然一水的全是寶劍。
典坤來不及再開口,典康已經掠向了金荃,抬手命令身後弟子不得妄動,他還有別的打算,典康敢不聽他號令,就讓他吃點苦頭好了。
“呦!沒有鳥的長老還是挺有血性的嘛!可惜啊可惜,你的老鳥一去不復返咯,再有血性也是無路用,只會引火燒身而已。”
金荃眼見典康揮劍刺到面門,目光掃到他身體某處,冷笑嘲諷道,同時,也制止身邊朋友不用先出手,她要教訓一下這個把她身份秘密散播出去的無鳥人。
這話一喊出來,不明就裡的人頓時怔住,什麼老鳥?什麼引火燒身?
“咳,你還是不是女人啊,說話含蓄點,含蓄點。”金軒在後面叫道,話是在金荃含蓄,那眼神卻赤果果地射向了典康胯下,他可是全程記錄了典康在絕壁裡做的事,當然包括老鳥被切。
白澤無力地瞅她一眼,在她拉著金友芳問青然的事情時,螭吻也拉著他講了他去積靈淵捕獵玄獸期間發生的事,對金荃一劍甩出,切了一個老男人資本的事大感汗顏,幸好那一劍是甩出去的,要是金荃持劍做這件事,他還真是有點毛骨悚然。
“你能不能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