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一切的一拳打掉那礙眼的笑臉,可是,再怯怯的瞅瞅某女一旁俊朗的‘保鏢’,嗚嗚,她不敢!
這下真的完蛋了,就算她上輩子沒了解過那傳說中的至死不渝的感情,可是現在端看遙夜那一臉柔情似水的模樣,也知道,這個溫潤如玉的大帥哥鐵定是對她動心啦,可是拜託,她只有十四歲啊,這個遙夜會不會太…呃,那個了點啊!
“遙夜,你的眼睛治好了,我也該回家了…”不由分說的急切出聲,流皓月不停的膠纏著一雙小手,低斂著水眸不敢看向周圍的人!
果然,一句話說完,就感覺幾道利劍似的冷光‘嗖’的一下,直接射向自己單薄的小身板,於是,纖細的身子一縮,鴕鳥的無視那冰冷的注視!
不管不管,反正不能如此受那個腹黑女人的威脅,什麼桃花氾濫命格,什麼自己是遙夜的命定妻主,她是腦袋進水了才會相信呂鬼兒的鬼話,且不用說這裡是個正常的男尊女卑的社會,即便是女尊南北,她也對一女N男沒什麼興趣,話說,美色是夠了,可是絕對是一種變態的幸福折磨!
聞言,遙夜的神情一怔,而後落寞的寂寥在一雙清澈的眸中盪漾開來,垂在身側的大手也無意識的緊握成拳,不想讓她就這樣離去,不願意她從此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早知道眼睛復明的代價是她的消失,那麼自己情願一生都看不見!
無理由溺愛孫子的老妖婆沒有錯過寶貝孫子臉上的傷感,青黑的小眼一眯,隨機惱怒的看著一副做賊心虛模樣的某月,很好,還知道自己做錯事情了,那麼就還證明有救!
“臭丫頭,看了夜兒的身子就想這麼一走了之?”於是,一句讓人暴走的咆哮就毫無顧忌的在內室彌散開來,老妖婆咧唇嘿嘿一笑,想要就這麼走人,想都別想!
剛想要開口聲援自己兒子的呂鬼兒見狀不由的對那個倒人胃口的婆婆投去敬佩的目光,不錯不錯,怎麼把她想說的話給說出來了!
和呂鬼兒相當於是連體嬰兒的遙遠則是不由的嘴角一抽,暗自對自己的老孃和娘子表示無奈,如此這般的理由,虧得她們想的出來!
不過,事實證明,這樣無理頭的藉口卻是非常的有效!
流皓月哆嗦著一張小臉,瞪大的水眸傻眼的看著洋洋得意的老妖婆,“什麼意思?”千萬別是她猜的那樣,否則,她真的會失控發飆的!
“你說呢?”欠扁的仰高大臉,老妖婆不懷好意的看著全身顫抖如秋風落葉的某月,眼中明白的寫著你就別裝蒜了!
“該死的,那個是治病救人啊,我脫了遙夜的衣服,只是為了將銀針刺入他的經絡,以此來打通被阻塞的神經,這樣關我什麼事啊?”被老妖婆那副表情刺激的語無倫次,流皓月揮舞著雙手極力的想要撇清關係!
“臭丫頭,我問你,當時房中是不是隻有你和夜兒兩人?”老妖婆難得的保持風度,不疾不徐的在椅子上坐定,大手一甩,一杯熱茶就出現在掌心之中!
“呃…是。”水眸一眨,雖然不解她這麼問的意圖,流皓月卻依然硬聲回答!
“我再問你,夜兒的衣服可是你親手所脫?”動作極度優雅的輕抿一口熱茶,老妖婆嘴角露出滿意的愉悅笑容!
“呃…是。”小心肝不由的一跳,某月接著開口。“可是那是因為…”要扎針嘛,不脫衣服怎麼針灸啊?
“你可曾觸碰到夜兒的身子?”沒有給某月辯解的機會,老妖婆追打落水狗似的緊跟著出聲,誓言將逼得這個固執的小人就範!
“有,但是…”只是指尖碰到了好不好?她幹嘛要說的那麼引人誤會啊!
“夜色被金針刺穴昏睡之後,是不是也只有你陪在夜兒的身邊?”再一次打斷她的解釋,老妖婆站起身子,氣勢萬千的直接俯身望著面色不甘的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