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對自己極好男子,疼她,愛她,寵她,快樂她之快樂,悲傷她之悲傷,將她一生的幸福當做是所有的努力,可是,那璀璨美好的一生,卻生生的毀在了大叔的手上……。”面無表情的小臉上是冷冷的寒霜,沒有了剛才的柔和和明媚,此刻的流皓月好似能看剎那個風華絕代的女子,卻在陽光下被自己心愛之人殘忍的摧毀。
“你胡說,是她負了我,若非她嫌貧愛富,我又怎會離她而去?”低啞的嘶吼好似受傷的野獸,看不見傷口,卻是痛徹心扉,永遠不能忘記那冷的可以凍結他呼吸的漠然眼神,花蝴蝶沉痛的闔上黑眸,那已經遠離二十年的往事,原以為早已消逝,誰知,仍然存在他的記憶之中,深的讓他僅僅是觸碰,就生不如死。
“原來,在大叔的心中,沈碧煙就是這樣一個不堪的女子……”尖銳的指尖刺入了掌心,流皓月面色肅殺譏諷的望著絕望顫抖的男子,那個女子,不顧世俗的輕視,獨自傲然活在這漠然的世間,最後,得到的不過是嫌貧愛富這樣一個卑劣的字眼。
“我……”下意識的想要反駁,花蝴蝶目光怔楞的望著嘴角盪漾著冷嘲的流皓月,為什麼,這個本來就是事實的事情,自己卻不願意從別人口中聽到汙衊她的字眼,儘管她曾經那樣重重的傷了自己,他也只是懦弱的遠離了和她有關的一切,從來不曾想過報復,而這一切的容忍,又是為何?
“不顧家人反對,執意丟棄一切與心愛之人相守,卻在那遠離了所有熟悉親人的夜晚,看見自己心愛之人酩酊大醉,與其他女子苟合,沒有責備,沒有歇斯底里,只是在愛人醉意朦朧的情況下,當了一次別人的替身,將自己的身子交給了叫著別的女子名字的男人,而後,珠胎暗結,卻又是另一次的背叛,那樣脆弱的相依徹底擊碎了她所有的幻想,大叔,這樣的女子確實不值得愛,因為她蠢,蠢的絕無僅有,蠢的相信一個男人的諾言,蠢的當真以為這個男人會給她所有的幸福,蠢的將自己的心全部交付,更蠢的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還生下了那個混蛋男人的孩子,蠢的為了撫養那個混蛋的孩子,而不惜出賣自己的靈魂……”流皓月冷冷的語調在雪夜中彌散,她永遠也無法忘記,當初碧是怎樣一副無所謂的輕挑模樣講述著那個悲劇女子淒涼的一生,也是在那時,自己才決定,無論如何,要找到那個自負的讓她想要踹人的混蛋。
修長的身子一顫,絕望的水汽在花蝴蝶的眼底蔓延,顫抖的薄唇想要說什麼,卻發現好似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掐住了脖子,只剩下擂鼓般的心跳在燥動著,凍結成冰的血液在刺痛著他所有的神經。
“那夜……。”一次錯誤的買醉,一次自以為可以瞞天過海的出軌,卻是他將她丟無底深淵的開始嗎?那夜,不是自己的幻想,而是,他的煙兒真的就是他的身邊,那雙瀰漫著淚珠,逸散著悲慼的眼神,原來,全部都是真的。
煙兒懷的的孩子是自己的,可是他做了什麼,罵她是個不要臉的蕩婦,罵她心如蛇蠍,更罵她如此負他必遭報應,而後自以為瀟灑的放手離去,被憤怒矇蔽的雙眼為什麼沒有看見她那隱匿在冰冷注視下的絕望和脆弱?
“煙兒。在哪裡?”祈求的望著流皓月,花蝴蝶的心劇烈的抽痛著,就像是被人那鈍刀切害著,不見血,卻痛的連靈魂都在顫抖。
她知道自己和煙兒的事情,還有那個孩子,是他們的孩子,那麼自己現在去彌補還來的及嗎?
“大叔這問題就好笑了,人家怎麼會知道那個蠢女人的行蹤呢?只不過人家猜啊,她被夫家休離,被孃家逐出家門,身無分文,怕是日子不會太好過,所以,也許她會當乞丐,也許早已橫死街頭也說不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