罈子裡,我也不會管你的死活。”說罷,他抬腳橫跨過寶寶的身體。
寶寶冷不防抱住風雅的一隻腳,風雅不防的向前跌去,幸好眼明手快的用手撐地,才沒壓到寶寶。他試著拉回腳,腳卻連帶拖動不肯放手的寶寶,他只好放棄抽腳的辦法,等寶寶自動放開他。寶寶的身子向前爬動幾下,一會兒整個人趴上風雅的背上,雙手擁住風雅的腰。
“寶寶不許妖怪感看那些男人,他們是大色狼,會吃掉雅哥哥的。”寶寶的小臉親暱的靠上風雅的背,嘟起小嘴悶悶的提醒,隨後咬住下唇,傷心的說:“可是雅哥哥卻和他們有說有笑的,還兇寶寶,一點兒都不瞭解寶寶用心良苦,嗚嗚……寶寶不比他們好嗎?嗚嗚……”寶寶原不想哭的,可是說到傷心處,這眼淚不聽寶寶的話,一滴一滴從眼眶裡冒出來,滴下。
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這死小孩亂吃飛醋不許人家靠近他。風雅頭痛的嘆口氣道:“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再隨便和別人有說有笑的,你也就不用哭了。”他怎麼感覺自己像遵守“婦德”的“妻子”呢?每每都要先棄械投降於這個小丈夫的淚眼攻勢下,他太沒男人尊嚴了。
耳邊壓抑的哭聲不在,換來的是喜悅的笑聲,“嘻嘻,雅哥哥對寶寶最好了。”寶寶親暱蹭著風雅的背說。
又被這死小孩擺了一道,他將來定要翻身,不受這死小孩的哭聲影響,但這感覺到淚水涼意的背部早已火燒如燎般的疼痛,心口亦也如此。他可以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對待寶寶,可他的心卻欺騙不了他。
唉,有點煩、有點氣現在妥協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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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防止雅哥哥的紅頭髮紅眼睛繼續吸引大色狼們的視線,寶寶早早的踹開某人的房門,死拽活拖兼威脅的搶走某人最心愛的寶貝,失了寶貝的某人一大清早就在紫瀾門到處噴火,踢醒睡的正香的風昌雄去廳堂為他評評理,這人正是寶寶苦命的親爹——艾羅安。
被寶寶鬧了一夜,只睡了一個時辰的風雅坐在椅子中打著瞌睡,突然覺得鼻子中癢癢的,冷不防打個響亮的噴嚏,總算是清醒過來,一眼看到寶寶拿著根狗尾草,正準備搔他另一個鼻孔,嚇的他慌忙拔掉寶寶手中的狗尾草扔掉。
“寶寶,別鬧了。”這狗尾草搔在他身上癢得難受,也不知道寶寶是什麼時候發現他這一弱點的。
寶寶嬉笑著爬上風雅的大腿上,不忘趁機偷香,風雅推開他也不是,躲也不是,寶寶益發的猖狂放肆,終於惹毛了風雅。風雅一隻手揪住寶寶的小耳朵警告道:“你再親我的嘴我就揪爛你的耳朵。”另一隻手使勁擦去臉上的口水。
“好痛啊!”寶寶故意裝出一副很痛的模樣,誇張的大呼小叫起來,實際風雅的只是做做樣子嚇唬他罷了,根本沒用多大的勁。“嗚嗚……寶寶的耳朵要掉了……”寶寶拼命擠出幾滴眼淚,扮可憐的假哭著。
風雅真以為自己用力過大,連忙放手檢查起寶寶的耳朵,哪吃又上了寶寶當,寶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再次貼上風雅的嘴唇,還變本加厲的咬他的嘴唇幾口,盡顯小色狼本性。風雅氣急敗壞的拉下寶寶,但寶寶摟住他脖子的雙手死命不肯鬆開,於是風雅又開始揪住寶寶的小耳朵,這次完全沒有心軟的跡象,用了十分力。寶寶越痛越咬風雅的嘴唇,兩人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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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兩人忽視,晾在一邊的花清彥搖頭苦笑,坐到風雅右邊的椅子裡,敲敲兩椅間的小桌以引起他們的注意。風雅絲毫沒有注意到花清彥,此時看到花清彥戲謔的目光,臉上一陣發熱,氣惱的拉下寶寶。
“快放手,不然我馬上扔你出去。”得到一絲空隙,風雅惱羞成怒的低吼。
“知道啦。”寶寶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開風雅,厥起小嘴,抱怨的乾爹壞了他的好事。寶寶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