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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有臉的帥帥們,更是對我崇拜的沒二話。就差磕頭,喝酒,拜把子啦。當看清我頭上的血流事件後,馬上又對我身後的男人們,進行了新一輪的掃視,想知道誰居然這麼有種。

坐在‘瓊勁樓’上,在眾多崇拜目光下(我們暫時把所有雜亂的目光總結為崇拜,謝謝……),將自己數日前在此地教訓老鼠老驢的英勇事件,詳詳細細,裡裡外外,外加手腳並用的翻了個遍兒,逗的大家笑成了一團棉花……為什麼說是棉花,因為……自己想去吧……哼!一各個笑的哪個假,有氣無力地!反正,我要努力,我的後宮絕對不能先起火,穩住,穩住!一定要等我找到地圖,把他們騙去‘暢’後,再說。

故事講完了, 我也蔫了。一直都是我在說,根本就沒有人搭話,一人的戲碼,演成我這樣,多不容易啊,好歹給個掌聲啊。大家看著我,我看著桌子……

如果,我往菜裡下藥,把他們弄暈了,成嗎?

如果,我藉著上廁所,跑路了,成嗎?

如果,我突然暈倒了,成嗎?

如果……

我眼睛對著桌子亂轉,似乎極其用心的在研究它的生長紋路,確定它的生命歷程,尋找著桌子傳奇。屁股下的椅子,被我翹起了兩條腿,前後搖晃,吱咯吱咯地的訴說著我煩亂的心情。

“啪……”人倒黴的時候,就算回家睡大頭覺,也會讓被子裡藏的針扎個體無完膚。雖然好多隻手都驚恐的伸向我,可我卻一點也不想從地上起來。我看見自己流著血的小腿,悲哀之感,油然而生……

當椅子不滿意自己兩條腿站立的時候,造反是必然的,我受傷是必須地!當它不堪我非凳子的折磨,突然木折時,我屁股率先著地。也許由於力道之猛烈,沒有給我任何抓物的機會。人家墜落懸崖都能抓住樹枝,我這個墜椅子選手,居然連任何一個男人都沒有抓住!天啊,我抓不住他們,他們就抓不住我嗎?這些男人也叫高手?破椅子,爛木頭,我真不怪你們,但這些男人,就實在是太不可原諒啦!他們都想什麼呢?腦袋讓屁蹦啦,還是讓驢車刮啦?

等我完成了一系列驚呼的高難度聲調,人已落地,腿也被斷裂的木尖刺出血,這些傢伙才反應出我的重要性,爭先搶前的要把我抱起來,卻任何人也進不了我身,本姑娘現在仍舊坐在地上,呲牙咧嘴的痛著。

你們打吧,亂成一團吧!最好等我疼死也別停手!

可看見‘瓊勁樓’那焦急的眼神後,我決定還是做一件好事吧。別拆了人家的場子。畢竟,人家老闆夠哥們,吃飯不收我銀子。不然,我一定要讓他賠償損傷費用!什麼破椅子?爛木!

我氣蘊丹田,準備來個超級爆破。可身子卻被突然抱起,打碎了我已到喉嚨的怒吼。我眨眨眼,看著混戰停止,數了數人,一個不缺,那……抱著我的,是誰?

我小心謹慎的將眼角上揚,心跳都被迫停止,就怕看見一個由和我有過瓜葛的男人。

哇!嚇死我啦,真是虛驚一場,原來是小二子。我尷尬的對他笑笑,他面無表情的回視我。不是吧,小二子,你居然和我玩深沉?

時間的破鍾,一定是壞掉了。沒有滴答之聲,一切寂靜的就像墳墓。

我指指額頭,抬抬小腿,當然這個動作,又露出了手腕的傷痕,可憐兮兮的眨眨眼:“讓我自己呆一會兒,你們都走吧。”

沒有人動。

“那……煥之,你來抱我。不是,不是,是你來包紮我。” 靠,這時候不找大夫,我那就是磕壞了腦袋,不是屁股。

示意小二子將我放到椅子上。我將腿抬起,放到桌子上。人家煥之身上有傷,我要儘量保證他減少動作弧度。雖然每個男人的面色不善,可我也沒管你們怎樣,現在受傷的是我哦。

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