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坐在諾大客廳當中的兩個人,正是蔣世英與周世雄。
“他要來了……大哥,不會有什麼問題吧?連那個密宗高手都栽了!”周世雄有些擔心的說道。
“二叔,不必擔心。”蔣洪生道:“有師父留下的陣法,絕對沒問題,而且,還有師叔坐鎮,以及咱們洪港的許多風水界老前輩助陣,他一個左非白,又能掀起多大浪來?”
蔣世英道:“洪生,這一次,務必要將這個左非白徹底剷除,挫骨揚灰!”
“放心好了,只要他敢踏入咱們的陣法,不需咱們動手,便讓他有來無回。”蔣洪生笑道。
三天後,蔣世英的別墅熱鬧了起來,堪稱是洪港風水界的一次大聚會。
這些人之中,為首的是個光頭老者,這老者眉毛很濃,斜飛入鬢,還留著八字鬍,正是黃申的師弟寧龍舟。
只聽眾人議論道:“那大陸的小子什麼來頭,要請動寧大師親自出馬?”
“呵呵……黃天師的手下敗將而已,如今見天師飛昇了,以為有機可剩,就又跳出來了,真是可笑。”
“太天真了,我剛才看過天師留下的陣法了,簡直是鬼斧神工,無懈可擊啊!”
“的確,我也見到了,只有驚歎啊,這輩子都沒法達到天師他老人家的水平了。”
“廢話,天師他老人家現在已經是仙人了,咱們不過一介凡人而已,怎能相比?”
“依我說,那小子根本沒資格踏入這陣法之中,咱們直接幹掉他算了。”
“是啊,寧大師,一隻爬蟲而已,直接做掉他算了,他敢來洪港,就是咱們的地盤兒。”
寧龍舟笑道:“各位,稍安勿躁,等那小子來了,咱們見機行事,總之,我絕不會墮了咱們洪港風水界的面子。”
“呵呵……那是自然,天師他老人家走了,現在,您就是咱們洪港風水界的扛把子了,誰敢不服?”
“是啊是啊,我想,那小子肯定會造勢,將這件事搞成什麼風水界的大對決,到時候人多,不讓咱們動手。”
“怕什麼,他既然想要闖陣找死,咱們就成全他,也好讓大家開開眼界,見識見識天師他老人家留下的大陣啊。”
的確,雖然左非白沒有可以造勢,但這件事,早已經從洪港傳開了,有心人將之渲染成為了大陸與洪港風水界之間的對決。
所以,很多人慕名而來,先要一睹究竟。
一天後,左非白攜著歐陽詩詩、洪浩等人駕臨洪港,直接殺向蔣家別墅。
洪港風水界的人聞風齊聚,一起守在了大陣之外,靜候左非白的到來。
很快,他們便看到了左非白三人來到。
左非白牽著歐陽詩詩的手,大步走上前,洪浩則在一旁緊緊跟隨,他們自然看到了前方密密麻麻一眾洪港風水界的人。
洪浩笑道:“小左,好大的陣仗啊,簡直是夾道歡迎。”
“呵呵……這恰恰證明他們怕了。”左非白笑道。
實際上,喬雲、明三秋等人也想要來助陣,但都被左非白謝絕了,因為不需要。
洪港眾人見到了左非白的陣仗,紛紛冷笑。
“搞什麼,就這麼三個小子,想要闖陣?”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瞧不起我們洪港風水界啊!”
“可不是麼?咱們這裡,隨便一個人,都能捏死他們。”
寧龍舟卻皺眉道:“不對。”
“怎麼了,師叔?”一旁的蔣洪生問道。
寧龍舟道:“這個左非白,不簡單啊……他的修為……恐怕在我之上。”
“什麼?”洪港眾人聞言,紛紛一驚。
“寧大師,您沒開玩笑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