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聯絡,不過,似乎受限於自己目前的修為,而且,每天陳一涵都來找左非白玩兒,所以左非白也沒辦法太專心的研究。
三天後,田伯臻對左非白道:“左非白,你的眼睛看起來很正常,沒什麼問題了,我和一涵就先走了。”
左非白道:“不多住幾天嗎,神醫前輩?”
“不了,只是可惜,沒夢見左玄機一面啊,他的傷勢,我也幫不上忙。”田伯臻道。
左非白笑道:“既然如此,神醫前輩何不再等等,等到我師父出關。”
田伯臻搖了搖頭,笑道:“還是等他出關以後再說吧,那時候我再回來,也是一樣。”
左非白笑道:“是了,神醫前輩一心繫著世間病苦的人們,可不能一直耽在這裡。”
“是呢……師父對待他的患者,比待我還要好呢。”陳一涵並不想走,所以不情不願的埋怨田伯臻。
田伯臻笑道:“走吧,左非白還有事呢,怎麼能整天被你纏著?”
“哼,左師兄就喜歡和我在一起!”陳一涵向田伯臻做了個鬼臉,不過不能違抗師命,也只得和田伯臻一同離去。
又過了兩天,龐書記和許印平前來找左非白,讓左非白去天山礦泉廠區的現場看看,因為施工已經開始了,他們需要左非白前去把關,不要出什麼紕漏才好。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左非白沒辦法,只得給師兄們打了聲招呼,然後與二人同去。
兩人見到左非白的眼睛居然復原了,自然也是訝異不已。
不過左非白在他們兩人的心中本來就不是普通人,發生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也變得不那麼難以接受了。
事情並不複雜,左非白到了天山礦泉的廠區,和負責施工的管理人員交流了一下,說了一些需要注意的問題,又解答了一些他們的疑問,暫時便算作是功德圓滿了。
許印平單獨對左非白說道:“左真人,這次的事情,多虧了您,我想……一定要對您表示感謝的。”
說著,許印平遞上一個皮箱,左非白一看便知,裡面應該都裝著現金。
“許總,你這是……”
許印平笑道:“左真人……您為我們天山礦泉盡心費力了,這是您應得的,也是我們天山礦泉的一點兒心意,您一定要收下,不然我心裡過意不去的。”
左非白點了點頭,也知道作為許印平,沒有一點表示,也說不過去,便道:“這樣吧,這東西我也不能收,你找個好日子,送上上清觀,就當做是貢獻給觀裡的香火錢吧,也圖個吉利,怎麼樣?”
許印平聞言,只得點頭道:“好吧,左真人真是得道高人,是我魯莽了,考慮不周,現在施工,我走不開,改天一定專程去觀中拜訪。”
於是,許印平留在了廠區,龐書記親自送左非白回去。
送到山下,左非白道:“龐書記,就送到這裡吧,我們後會有期。”
“左真人,希望很快能夠再次見到您!”龐書記向左非白揮手致意,自行離去。
左非白徒步上山,心想最近若沒什麼事,是不是可以回去非白居了。
正想著,忽然心頭一緊,連忙側頭看去,卻看到一個黑影在不遠處疾馳,那黑影身手敏捷,並不走登山步道,而是直接攀爬與陡峭的山壁之上。
左非白吃了一驚,喝道:“什麼人?”
那黑影回頭一看,見了左非白,便急速向山後奔逃。
左非白豈容他這麼輕易逃走,他心中有個感覺,這個傢伙,應該和偷襲師父的人有關!
所以,左非白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提起十二分精神,展開“神行百變”身法,向著那黑影追了出去!
兩個人一個逃,一個追,身法也都是不弱,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