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室裡的傳來二皇子安穩均勻的呼吸聲,女皇躺在喜塌上,幽然睜開雙眸,透出一股冷色,玉指纖纖,撫著白晳光潔的額,緩緩坐起。
女皇的喜塌前,站著兩名黑衣女子,與寢殿裡的一目喜紅,形成鮮明的對比。
“參見皇上。”
兩名黑衣女子單膝跪地,給女皇行了扣首之禮。
“嗯,起來吧。如何?”
冷冷的眸光,淺淡的清韻,無波無瀾的幽靜,散發著強鬱陰沉的寒。
女皇微斂睫絨,罩起一絲未曾輕易展露的危險,凰袍裡的手,暗中摸向喜塌的內側,沒有觸到想象中的那股溫暖。
“回皇上,並無不妥之處。王爺已經酒醉回府,留宿王夫苒陌風的煙苒閣,似乎。。很忙。”
煙苒閣裡傳出來的男女嗯哼聲音,聽得守在閣外的兩名黑衣女子面紅耳赤,心神飄動,下意識鬆了防戒,只聽了一會兒,便匆匆離開回來皇宮向女皇報稟。
“是麼?很忙?呵呵,久在兵營未歸,她府上那五位夫君,能輕易饒過她麼?怕是夜夜都會很忙了吧。”
女皇大婚,凰笞王爺喝酒似水,近乎瘋狂。
對於這種結果,女皇還是比較滿意的。
她就是喜歡奪走那個丫頭看上的人,就是喜歡看到那個丫頭在她面前失態的樣子,只有如此,她的心中才能化解藏在心底的那抹,自小長大的怨恨。
☆、算是你懂得禮數!
“是,皇上。”
跪在地上的兩名女子,面容嚴謹,雖然臉色還是存在些許淡淡的紅暈,但還是態度恭敬的回答著。
“呵呵,繼續跟著,不要鬆懈。那個丫頭,鬼的很。”
府裡的侍郎寵塌不盡其數,有名份報呈她這裡的,沒名份關在府裡的,數量多達上百人。
可是那丫頭真正碰過的,能有幾人?
怕是一隻手就能數得過來,大多數的人,都是置在府裡的擺設,弄給她看的。
不過這次,或許是真的?
把那些美人放在府裡三、四年空落落的守著活寡,那丫頭倒也捨得?
真是個冷血沒心的女人!
唇畔微挑,揚起得意之色,女皇暗暗替王府裡那些可憐的男子不值,同情的心情裡,笑意居多。
“是,皇上。”
黑衣女子的任務,對女皇的命令只有尊從,執行。
回答給女皇的話,也只有誓死執行的那句永遠不變的臺詞。
“嗯,都下去吧。”
同樣的回答,同樣的沒有任何情感的眼神,女皇早已看膩。
今日是女皇迎娶皇夫的日子,女皇自是不願多去處理其它的事務來浪費她的春‘宵一刻。
只是,她的美人去哪裡了?
是她飲酒過多了?
“是,皇上,奴才告退。”
伏身朝女皇扣拜一禮,黑衣女子躬身退離寢殿。
“來人吶!去看看皇夫身在何處。”
待黑衣女子走後,女皇看了眼少了一席被子的喜塌上,朝著守候在殿外的宮侍吩咐道。
“回皇上,皇夫在偏殿內就寢。需要奴才們把皇夫請來正殿嗎?”
大婚之夜,皇夫抱著被子到偏殿留宿,這要是傳了出去,以後皇夫在宮裡如何立足?
他們皇上的顏面,又如何存在?
不少會兒,守在殿外的宮侍在殿裡尋視一圏找到皇夫休寢的住處,站在殿外向女皇請示。
“不用了,朕自行走過去就可以了。”
好大膽的男人,是在用行動表示不願嫁給她的意願?
女皇走出正殿,身後未領一名宮侍,隻身來到偏殿,拂手撥開偏殿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