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法國少女說道
“那些人好像都是華人,華人怎麼如此沒有素質。”一個英國人道。
“放屁,那個受欺負的人才是華人,那群凶神惡煞,挑撥是非,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的人,肯定是扶桑人,華夏乃是禮儀之邦,最注重禮儀。”一個華人辯解道。
“不錯,那些人肯定是扶桑人,這船去扶桑,扶桑人肯定比華人多。那麼多扶桑人對付兩個華人,實在是太不公平;不過事實也證明,華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另一個華人立刻符合道。
“我們華人很講究禮儀,講究公德,不會做出這種個事情的。”
“真的嗎?原來那些人是扶桑人啊,扶桑人果然可惡,強權主義,喜歡侵略別人,二戰的劊子手。”
“我之前就聽說過扶桑人對別國人不友好,一個好戰的民族,果然如此。”
“扶桑的黑社會都能合法化,由此看見這個國家有多麼的暴力與混亂,明天到了扶桑的福岡,我都不會下去遊玩……”
……
楊婷遠遠望著那安然無恙,優哉遊哉的跟在護衛隊後面的莫問,恨的一陣牙癢癢,暗罵那群人草包,一堆廢物,居然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姜思胤找來一些這樣的人,自己之前是不是高看他了。
另一邊,站在遠處的姜思胤陰沉著臉,二話不說,轉身走入樓層內。
安保室內,莫問與短寸頭那一夥人分成兩邊坐著,至於鄭雙雙,則距離他們都遠遠的,依舊一副生悶氣的模樣。
大約等了一刻鐘之後,那名護衛隊小隊長走了進來,他身後還跟著一個穿著護衛隊制服的白人小夥。
“大家好,我叫斯萊,護衛隊第二隊隊長,大致的情況,我已經有了一些瞭解。”
那名叫斯萊的小隊長說的是英語,而他身後的白人小夥則充當翻譯的角色,每說一句,他便翻譯一句。
斯萊說完,便從檔案袋中摸出一張光碟,放入錄影機之後,掛在牆壁的影屏上驀然出現了一副畫面,正是中心泳池,他們之前鬧事的畫面。
“張強先生,我想請你解釋一下,你為何無故攻擊別人?”
斯萊的目光望向短寸頭男人,從錄影中可以看出,他們一夥人主動攻擊別人,而且期間並沒有發生什麼矛盾與糾紛。
“他非禮我的女人。”名叫張強的短寸頭面色陰沉,應付了事的說了一句。
他實在有些鬱悶,原本好好的事情,居然鬧到這個地步。他之前的計劃,便是將莫問帶走,等到了他們的地盤,自然想怎麼處置他就怎麼處置他。
可卻不想,那個傢伙居然一點都不按常規出牌,似乎一點都不怕他們。
既然無法將他帶走,那他就想著先揍他一頓再說,大哥的意思也是如此。
可隨後的發展卻令他鬱悶無比,那個人的“老婆”居然就在他身邊,而且一個女人,居然如此的兇猛,他們一群人都不是她一個人的對手。早知如此,他就應該請幾個高手過來壓場面。
至於護衛隊的出現,他之前就有心理準備,反正到時候人都打了,目的達到,護衛隊來了又能如何。但結果卻是,莫問人沒有事,反倒他們一身是傷,他能不鬱悶。
而且此事失敗,難免會在大哥眼中留下一個辦事不力的印象,對他以後的發展,都會有很大的影響。
那名白人小夥將張強的話翻譯給斯萊。
“可從監控影片中,並沒有發現莫問先生有任何逾越的舉動,你的女伴雖然摔倒,但與莫問先生並沒有任何接觸,你如何判斷出他非禮了你的女伴?”
過來之前,斯萊已經對再次的人都有過一個調查,自然知道他們的名字。
“我趕到時,見女友衣衫不整,又驚怕的站在那個人身邊,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