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緣巧合。

過來一陣，訕訕的笑了笑，“那看起來我們挺有緣分的…”。

“夜錦玉——”，笑嫣美眸裡噴出熊熊怒火。

咖“那不然呢”？夜錦玉握住她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脖子上，“你非要追究的話我也沒法子，要麼…你就掐死我以洩你心頭之恨吧”。

“你…”，笑嫣氣節，狠狠甩開衣袖，“你存心想氣我是不是，現在長本事了，竟然揹著我做了這麼多事，你說你你還有什麼瞞著我沒說的”。

“還有…上次被二哥挾持回來後，其實身上的傷是我自己刺的”。

聆“還有呢”？

“好像…沒有了”。

笑嫣面盯著他，這會兒子倒是看起來平靜了，可她冷麵如霜的模樣倒叫夜錦玉沒了主意。

“笑嫣…”。

“枉費我當初廢寢忘食的照顧你…”，牙根裡迸出幾個恨恨的字眼，眼圈微微的紅了，當日看到他昏迷不醒的模樣，心裡是一千個一萬個的難受，恨自己安排的不夠周密，原來卻都是他自己所為。

夜錦玉窒了一窒，“我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你是為了皇上，我是為了二哥，是，也許他不是我同一個母后肚子裡鑽出來的皇兄，也不可能會成為的父皇，但是他就是我二哥，我不懂朝廷上的勾心鬥角，更做不出來皇兄的狠心，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人殺掉——”。

“你太婦人之仁了”，笑嫣冷道，“你二哥心高氣傲，今日敗給了皇上，必不會罷休”。

夜錦玉沉了臉，“是你太過心狠了，你說天底下有幾個女人像你這般狠的，我看你和我皇兄都是同一種人”。

笑嫣一怔，冷眼幽幽的看著他，“現在還沒走出這京城你就後悔了是不是，你今日方才看清楚我是這種人嗎？你也讓我看清楚你現在是什麼人，說我心狠，你殺人的時候可曾想過心狠”？

“我是什麼人了，我不就是殺了幾個人放走了二哥嗎”，夜錦玉脾氣也上來了，“你說我婦人之仁，我婦人之仁又怎麼了，那道你非要我想皇上一樣，你要是喜歡這種人，那乾脆就改嫁給他做妃子得了”。

空蕩蕩的大殿裡震耳欲聾的迴盪著這句話。

笑嫣傷心欲絕的看著他，握緊了拳頭，拼命的忍著晶瑩的眼珠，連連點頭，“好，好，我在你心裡就是這種人，我今天是來錯了，夜錦玉，算我看錯你了，你狠——”。

嘶啞的聲音在耳邊綿延，夜錦玉哽痛的欲啟口，她已經轉身步履如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道纖細的身影消失在大殿的盡頭。

離開了…。

懊惱的將桌上的茶杯掃在地上，他明白這次是真傷了她的心了，他到底做了什麼，她好心擔憂的來看自己，問清楚事情的爭相發生幾句口角，但為什麼要說出那麼傷人的話來，以她偏執的性子定然會難受，興許也會離開自己…。

只想想，就一陣恐懼，恨不能不顧一切追出去解釋，可是這四周一定佈滿了眼線，他若走了，這罪名是鐵定會成立了。

◇◇◇◇◇◇◇◇◇◇◇◇◇◇◇◇◇◇◇

淚終究是滾了下來。

靜靜的坐在船尾，聞著這片烏黑的水滴飄過來的陣陣刺鼻氣味，笑嫣鼻尖酸了，腦袋也突然被一陣沒一陣的暈眩席捲著，她心心念唸的為他做的一切的一切，卻原來幾句話就能的輕易的摧毀，摧毀她對他的關心，對他的擔憂，還有情意…。

她喜歡的是他的什麼，他到現在都還不明白，她為了他什麼都放心了，卻還能說出那種叫人傷心欲絕的話來。

是與他走的越來越遠，還是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有了深深的溝壑。

夜胤羽負手站立在河岸的盡頭，目光默默的落在河中那抹飄搖的身影上，瞳色深處悄然而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