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為何突然沉下來的臉,眼晴裡又開始飈飛刀瞪人了,雖然羅溪玉早已習慣,但是當初見到他時印象太深刻,如今冷不丁看到還是會哆嗦一下。
這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看看寶兒睡醒的天使臉,再看看他的讓人直想哆嗦的惡魔臉,當即就反省起昨天是不是鬼迷心竅了?怎麼會被這個男人給感動要命?絕對是眼晴有問題的節奏啊,立即就把昨天的心裡話給收了回來,又放回心裡揣好了。
這種動不動就沖人龜毛甩臉子,火大又脾氣差的男人好在哪裡啊?也就是在古代吧,在以前這就是個自閉的社交障礙男啊,屌絲啊,誰理他啊,還伺候呢。
保姆也是有尊嚴的。
哼,看著吧,早晚的!
作吧,作吧,我早晚得把他調,教好了,怎麼也得讓他知道好歹不 ,總得分得清裡外關係,讓他曉得對待自己人要像春天般溫暖,對待敵人才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不留情。
絕不能把槍口對錯,不過這事兒還得慢慢來,急不得,不是那誰誰說過麼,等待的果實才會甜美,他改變的空間還很大,有的是時間慢慢磨,哼哼。
羅溪玉忿忿的給寶兒將手掖好,這才拿過桌上盤子裡擺著的香瓜走了過去,微微不滿的瞅了他一眼,大概是那眼神有了那麼一點點挑釁和反抗,聖主頓時將眼晴眯了起來,本來就陰森森了,此時眯小了壓力更盛,更讓人膽顫。
而羅溪玉優點就是識時務為俊傑,剛剛還不滿來著,聖主一變臉,她臉上立即就露出一個笑容,上前討好的把香瓜拿到聖主床塌前,聲音輕柔要多甜有多甜道:“聖主吃點水果,葛老剛送來的香瓜,聽說是駱駝從西域那邊帶過來的,也不知怎麼儲存的,居然皮都沒皺新鮮的很,聖主先嚐一小塊吧,吃吃看這瓜甜不甜?”
說完便用手將熟透了清脆的香瓜掰開一塊,頓時溢滿整屋子的瓜香味兒,特別的好聞。
以前聖主不吃水果,尤其是酸的,後來被她扳了些,能吃一點甜味的,大概是這瓜味兒好,或者羅溪玉說的有食慾,目光倒是在瓜瓣上看了眼。
哦,這就是有興趣了……
羅溪玉急忙用乾淨的切果子匕首切下一小塊,然後拿手餵給他。
聖主就這臭毛病,喜歡的東西會自己動手,不喜歡的除非她硬湊到嘴邊,否則是絕不吃的,連口都懶得張。
以前葛老和厲護衛伺候時,聖主不吃的東西,哪敢硬喂啊,下次連桌子都不上了,可自從羅溪玉來之後,葛老以每月多漲十兩銀子讓聖主多長點肉為由,才讓她生生磨出了這一招,別說還挺好用,有時硬送到嘴邊央求著再吃一口,再吃一口,他確實會多吃兩口。
雖然是皺著眉的,拿眼神警告她,這是最後一次。
這次吃了,誰還管下次啊,她邊笑邊撇嘴。
看著他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吃個瓜送到嘴邊還皺眉的樣子,哼哼兩聲,有時也是來氣的,但有的時候吧,又會覺得如果龜毛聖主不這麼龜毛,那她就好像沒有繼續在這裡待下去的意義了,下次又會更賣力的伺候,真是天生的奴性,她都唾棄自己!
好說歹說,聖主吃了兩口就閉了嘴,對這瓜沒什麼興趣的樣子。
難道不好吃?明明很香啊,羅溪玉切了點嚐了下,嗯很甜,瓜瓤很面,還不錯,唯一就是皮有些沒味,可能是運來時在水裡泡著,見他確實不吃了,只得做罷。
剩下的一半香瓜,羅溪玉就順手用勺子去了瓜籽,然後颳著裡面的甜瓤喂寶兒,聖主不要的東西,寶兒都喜歡,而且吃得特別歡快,這瓜也不例外,此時眼晴一眨不眨的盯著羅溪玉手裡的動作,它特別聰明,羅溪玉胳膊一動,它就立即張開小嘴等著勺子往它嘴裡抹。
結果聖主這個眼饞包,只許他不吃,不許別人吃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