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百戶藍鬥侵佔他人住宅,敲詐勒索,劣跡斑斑。
緊接著,錦衣衛副千戶門達死在一家書寓內。
兩道訊息不約而至,全部事涉錦衣衛!
一時間,錦衣衛內部有點風雨欲來的節奏,指揮使馬順隨後被王振叫去一頓痛罵,匆忙返回衙署,馬上就召集有關下屬開會。
“郭大人,說說案情吧?”
“馬大人問的是哪一個案子,是藍百戶被人毆打,搶走官袍和腰牌的案子,還是門副千戶在小雅書寓暴斃一案?”郭怒不緊不慢,不慌不忙的問道。
“門達暴斃的案子!”馬順不耐煩的一揮手道。
“現場勘查,排除他殺的可能,屍檢初步結果,門副千戶確實死於馬上風。”郭怒慢條斯理道。
“郭兄,你是錦衣衛的老人了,難道還要本官提醒你,門達暴斃一案不同尋常,是有人在針對我們錦衣衛!”馬順微怒道。
“馬大人,我們錦衣衛辦案也要講究證據,如果真有人針對我們錦衣衛,那也得找到證據,才能抓到幕後之人!”郭怒不軟不硬的頂了回去。
“那依照你的意思是,沒有證據,就不能抓人了?”馬順十分不滿的質問一聲,錦衣衛抓人,還需要證據嗎?
“馬大人,沒有證據,我們怎麼抓人?”郭怒道,“難不成我們說誰就是誰吧?”
“郭大人,聽說本案有目擊證人?”北鎮撫司鎮撫使盧忠陰測測一聲道。
“是,是書寓的主僕,她們也是本案的報案人。”郭怒道。
“門副千戶正當壯年,怎麼會突然得馬上風呢,卑職懷疑,有人給他下藥了,這小雅書寓的一對主僕嫌疑很大!”盧忠懷疑道。
“盧大人說的有道理,郭兄,這對主僕你可曾審問?”馬順點了點頭問道。
“時間倉促,還未來得及審訊!”
“那就不勞煩郭大人,把人犯交給我們北鎮撫司就可以了!”盧忠道,“卑職保證她們會一五一十的將殺死門副千戶的經過說出來的。”
“盧大人,這好像是我南鎮撫司的案子,你北鎮撫司插手進來,不合適吧?”杜重冷哼一聲道,“還有,你憑什麼說殺人的是那對主僕?”
“案子已經驚動聖上,聖上下旨,要我們錦衣衛徹查此案,三日之內就要結果。”馬順冷哼聲道,“南鎮撫司不是有藍百戶的案子,門達的案子就交給北鎮撫司好了。”
“既然馬大人都這麼說了,下官只好從命!”郭怒沒有任何爭論,而是很平靜的接受了,只是有些面無表情道,“杜重,回頭跟盧大人辦理一下交接。”
“是,郭大人!”杜重表情悻悻然的道。
“那就辛苦郭兄了!”馬順有些驚訝,郭怒的順從令他有一絲不舒服,不過見目的達到,便不再為難郭怒。
“不敢,馬大人是上官,上官的命令,下官自當遵守,馬大人若是無事,下官還要回衙處理公務!”郭怒微微低頭道。
“郭兄請!”
“下官告退!”
“慢走,郭兄,不送了……”
出了錦衣衛本部衙署。
“大人,為何將門達的案子……”
“回去再說!”郭怒冷冷的瞥了杜重一眼,不再理會,直接上馬返回南衙。
杜重忙打馬跟了上去。
“爹!”
“回來了,那小子呢?”郭怒驚訝的望著女兒,其實郭越是他的女兒,名字叫郭月,之所以讓自己女兒看著孟巖,也是有他自己的小心思的。
現在他對南衙內的所有人都不信任,除了自己的這寶貝女兒,而且她跟著孟巖,也可以確保孟巖的安全。
京城有頭臉的都認識,所以一般人看到郭月,都會掂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