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髮成病貓。以前的她。懶得與人計較,反倒被人欺上門。
她終於開口,慢吞吞地道:“本座正缺一個端茶倒水的,不知柳魔君可有興趣?”
聽了這句話。廳中不少人長出一口氣。
有些人很遺憾,懷素居然沒有把柳西燕斬殺當場以立威,而有些人卻幸災樂禍。
他們都是散修中的佼佼者,身為元嬰修士,真想找個宗門依靠。並非不得。之所以沒有這麼做,除了對宗門信不過外,亦是喜好自由之故。懷素這話的意思,卻是要讓柳西燕為奴為婢。一個元嬰修士,淪落到為人僕從,著實不是什麼體面的事。何況,兩人之間還有仇。
柳西燕心中大浪滔天,把懷素罵了個狗血淋頭。讓她當奴婢?真是想得出來!虧她以前覺得懷素很大氣,原來跟那些小女子沒什麼差別,得勢了就想這麼折騰人。
她心中再恨。表面卻半分不露,略一思忖,便低下頭:“能在真人身邊服侍,西燕求之不得。”
懷素淡淡一笑:“那你就留下吧。”
揮手讓那些元嬰修士退下,許多人心裡嘀咕。女人就是女人,這點報復手段,實在是不夠瞧啊!
柳西燕本以為留在梨山的日子不會好過,誰知道,留下她後,懷素根本就沒讓她近身。別說端茶倒水了,連見面都少。
時日久了,柳西燕心裡犯起了嘀咕。她本來已經做好了受磋磨的準備,沒想到事情與她想的大不相同。難道懷素放過她了?不能啊!懷素是懶得與人計較。但她從來就不是個老好人。
柳西燕怎麼想都想不通,反正人已經在了,也只能聽天由命了。於是她每日好吃好喝,照常修煉,過得快意極了。
大半年一晃而過,懷素終於召見了她:“我欲讓你去辦一件事。你意下如何?”
柳西燕心裡忐忑,口中乖覺:“真人有命,自當遵從。”
“那好。”懷素輕輕一笑,“你幫我去劫殺一個人。”
……
個把月後,柳西燕在夜色中奪命狂奔,心中大罵。
她就知道,懷素不是個好人!瞧瞧她讓自己做什麼?劫殺大宗門的元嬰!
她知不知道這件事捅出去,會惹來多大的麻煩?真是不知死活!
可是,柳西燕心裡再恨,該辦的事還得辦,因為懷素已經對她下了禁制,她不照辦,倒黴的就是自己。
追兵又近了,柳西燕深吸一口氣,身上騰起一陣煙霧,消失在原地。
“人呢?”追兵趕到,左右瞧不見人。
“走,到那邊搜搜看。”
追兵過去了,柳西燕奄奄一息,坐靠在下面密林的樹上。她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本以為受懷素一番磋磨,就過去了,沒想到懷素竟然打的這個主意,讓她辛苦出力,自己背地裡得好處。
要是這事真的暴露了,把她往外面一交,算是交待了。誰不知道她柳西燕名聲難聽?就算懷素要跟著倒黴,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倒黴也有限。
虧了虧了,她真是虧大了。
一陣風過,一個人影悄然浮現。
“如何,成功了嗎?”
柳西燕差點被嚇死,看清來人正是懷素,不情不願地點點頭,摸出一個盒子遞過去。
懷素接過,伸指一繞,法陣將盒子困住,然後開啟。
柳西燕在心裡冷笑,她就知道這種小手段陰不著懷素,還好沒有動手。
盒子開啟,裡面放著一顆鴿子蛋大小的明珠。懷素只看了一眼,便合上盒子,收進懷中。
“回去吧。”
懷素袖子一拂,柳西燕一愣神,發現自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