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價值不菲。
鄭磬啪的合上盒子,找出之前那張名片。
“戴先生?我是鄭磬。”鄭磬說,“在忙嗎?”
“哎呀,鄭先生,不忙不忙,有什麼事?禮物收到了吧?”戴向榮說。
“就是那個禮物的事。”
“鄭先生不喜歡?鄭先生喜歡什麼?”
“不是。”鄭磬被這一口一個鄭先生喊得頭疼,“手錶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這樣啊,那也值不了多少錢。”
“戴先生送得突然,我受之有愧。”鄭磬說得委婉。
“那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戴向榮笑著說,“確實是有事想求那。”
鄭磬笑了,“戴先生恐怕找錯人了,我不過是一個小演員,能幫什麼忙?”
“可千萬別這麼說。”戴向榮忙道,“我呢,是想麻煩您介紹我和嚴博益認識認識。”
嚴博益?鄭磬有些無語,“真是找錯人了,我和他沒您想的那麼要好。”
戴向榮聽他這麼說,一瞬間也疑惑了,明明是看到兩人挺親密的挑選東西,還同遊海濱小城。自己本來也沒指望兩人關係多好,能吹吹風也是好的。
不過鄭磬這口吻,是不太想幫啊。
戴向榮又說:“是我草率了,東西送出去怎麼好再收回來?鄭先生留著吧,回頭務必一起吃頓飯啊。”
鄭磬掛了電話,把東西交給趙良駿,讓他收個地方,回頭還了。
鄭磬拍了一夜的戲,回到酒店倒頭就睡,一直睡到天又黑了。他爬起床洗了個澡,穿著浴袍吃晚飯。
房門被人咚咚敲響,鄭磬放下碗筷開門去。
廖行漠問,“你去哪兒了?剛才沒找到人。”
鄭磬隱約想起之前似乎確實有人敲門,但他太困了,沒起得來。
“我一直在房間裡睡覺。”鄭磬說,“有什麼事?”
“聊聊劇本唄。”
鄭磬已經心知肚明瞭,哪是聊什麼劇本?
“我怎麼總趕上你剛洗好澡?”廖行漠笑道,“不過這次我也剛洗好。”
鄭磬覺得人還真不能混熟了,男神偶像一類的,更是隻可遠觀,比如廖行漠。
聊了沒幾句,又有人敲門。
鄭磬開門後,傻眼了,“你怎麼來了?”
嚴博益淡淡的說:“出差,路過。”
出什麼差能到荒郊野地啊?
“不讓我進去?”
“哦,快進來吧。”鄭磬說。
嚴博益的模樣有些狼狽,大概是因為淋了雨,這兩天山裡一直在下雨。
嚴博益一進門就看見屋裡的廖行漠。
廖行漠主動起身,說:“那我不打擾了,改天再來找你。”
“嗯,早點休息吧,明天工作也多。”鄭磬笑著送廖行漠離開‘房間。
“你怎麼突然來了?”鄭磬問。
嚴博益反問:“不歡迎我?”
“沒有。”確實沒有不歡迎的意思,反而……挺高興,只是太吃驚了。
嚴博益又問:“有雙氧水嗎?”
“要雙氧水乾嘛?”
“……摔了一跤。”嚴博益說。
鄭磬有些急了,“傷哪兒了?”
嚴博益抬起手,手心都擦傷了,破皮流了血。
“還有嗎?”鄭磬問。
嚴博益又稍微卷起了些褲管,腿上也擦傷了,看著挺觸目驚心。
“怎麼這麼不小心?”鄭磬責怪說,緊接著就去翻藥箱找雙氧水。
鄭磬一邊幫嚴博益處理傷口,一邊問:“就一個人?祝青玉呢?”
“路滑,沒讓他跟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