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天衣嘆口氣道:“當初我就感覺不對。一個凡人敢於正大光明地攻擊我們。想不到他挖了那麼大一個坑。我的這兩隻電眼如果恢復不好。可能我永遠會失去我的這項武技的。哎。”
須由更是哭喪著臉道:“我比你更慘啊。肉身破碎。靈體受損。我這個婚體也受到了驚嚇。可能會影響我的以後的修為。想我們七能凝結婚體。八凝成靈體。這是多麼艱難的過程。被這個專使陰招的傢伙暗算。真是不值得啊。”
紫天衣的臉上也出現一絲絲的後悔之色。道:“如果我們坦然捨去肉身。現出我們的靈體。那我們只需要一根手指頭就會摁死那個臭小子千百回了。”
須由苦大仇深的臉上滿是無奈。恨恨地道:“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失去的肉身不過十來年就能重新凝成。現在我可好。能量等級從8。5直接降到7。2。。百年恢復魂體。百年修復靈體。再用十年凝結肉身。這是多麼艱難的過程啊。”
紫天衣站起身來。在屋子裡走了幾步。雖然的眼睛被緊緊地包裹著。但從她身體裡發出的觸覺讓她能夠自由的行動。
須由呆呆地看著停下腳步的紫天衣。又繼續說道:“我們現在是不是要向總殿主報告?這他媽的太丟人了。”
紫天衣站在原地想了一想。說道:“如果我們受傷的事情傳出去。而又被別人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那我們以後就會成為整個七神殿的笑柄。甚至還會傳遍整個聖光大陸。我可丟不起這個臉。”
漂浮在靈液中的須由清了清扇子。說道:“你說得有道理。我要閉關250年。恢復我的所有戰力。你也需要去靜心恢復你的武技。失去武技比折損能量修為要可怕得多。你千萬不能大意啊。”須由顯然說的是實話。共同的處境,共同的敵人,令他對這個暗中的對手生出同病相憐的感情。
紫天衣點頭道:“你座下的十大弟子全部都在外面執行任務。我座下的十大弟子。也只有一位留在身邊。而那個小子我們絕對不能放手讓他成長起來。他就是我們的心腹大患。”
須由點頭道:“對。必須把他扼殺在搖籃之中。幸好奧須那個小子驕傲嚴苛。一直不肯收徒。唯一的幾個候選者也被我們幹掉了。現在他只有這個新收的徒弟。目標比較單一。還是可以很容易幹掉的。只有不再出現我們曾經犯過的錯誤。”
這時的紫天衣臉上露出一種慎重之色。她說道:“我想那小子很不簡單。對付他萬萬不容易。雖然他的能量修為很低。但是他很狡猾。比奧須那小子不知道要滑頭多少倍?你最好立即召回得意弟子。我也馬上讓我的兩位最強的弟子回來。”
須由縮了縮他那細小的脖子。好像是被紫天衣的話給嚇住了。他不確定地問道:“你真的認為他有那麼強?需要我們四位8。2能級的高手全力一擊?”
紫天衣點點頭。以低沉的語調說道:“我們千萬不能掉與輕心,一個多月前的教訓。我還歷歷在目。千萬不能重滔覆轍。”
須由有些懊惱地說道:“你不要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我們不是太輕敵了嗎?只要我們座下任何一個弟子全力一擊。就能輕鬆地把他抹去千百回。”
紫天衣搖搖頭。臉上現出對須由的不屑之色。鄙夷道:“那這件事情就交由你來做了。你要怎樣對付他都可以。如果讓他活下來。成長起來。我。總殿主還有霍香蘭都不會放過你的。”
須由吐吐舌頭。道:“霍香蘭那個女魔頭不是已經閉關了嗎?她總不會知道我們的事情吧?媽的,讓她知道就麻煩了。”
紫天衣笑道:“你也怕了。作為戰神殿的新殿主。她比我們更關心奧須的死活。你最好記住。霍香蘭如果知道是誰壞了她的好事。她可沒有奧須那麼好說話。”
須由面露嚴肅之色。道:“這個小子絕對不會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