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那一刀怎麼可能這麼強?為什麼?
“這是什麼刀法?”臨死前將軍不信地問道。
冷冷地看看將軍,鐘山緩緩地說道:“我之所創,還未命名,既然今日顯威,是該有個名字了,記住了此刀法名‘天條’。”
天條?血肉模糊的將軍,瞪大眼睛看著鐘山,看著這個大言不慚金丹期男子。你之首創?一個小小金丹期,也敢大言不慚將自己創出的粗淺東西命名為‘天條’?
當然,將軍已經不能再說話了,內臟都出來了,人幾乎被一劈兩半,豈能再活?只能帶著一腔的不甘和鬱悶飲恨閉眼。
天條,鐘山為刀法命名的是囂張了點,但是鐘山知道它未來會怎麼樣,現在只是一個暢想,以後,一定會名副其實的。
剛才的一瞬間,將軍若是有意避開,還是能做到的,但是,鐘山卻用一系列的操作讓他來不及避,鐘山先用了紅鸞迷霧令將軍一分神,雖然一瞬間將軍就清醒了,但也打斷了將軍的統觀全域性思路。待雷柱乍現,本能的揮刀迎上,而因此鬆懈下方那‘虛弱’的一刀,致使鑄成大錯,一個連後悔都沒機會的大錯。
雖說這一刀雖然凝顯了‘天條’的強悍,更多的卻是鐘山智慧的盡顯,千鈞一線。
又一個元嬰期強者栽在了鐘山的手中。
緩緩浮上水面,鐘山迅速離開這裡,再度找了個幽靜的山谷,鐘山找了個山洞進入,用碎石堵上洞口,才開始檢查剛得到的墨玉符籙。
墨玉符籙,此刻已經徹底化為一張薄薄的墨玉,上方凸浮著怪異的符咒,圖案非常的複雜,鐘山對上面看去,越看覺得符咒圖案越多,漸漸的,鐘山都有種思維混亂的感覺。
一甩頭,鐘山馬上閉目靜心凝神,額頭流下大量冷汗,深吸口氣才再度睜開眼睛,再度看向墨玉符籙。
這符籙,怎麼藏?
真元對著上方微微一吐。
“嗡……”
墨玉符籙沒了?鐘山瞪大了眼睛,繼而心神沉入體內,因為剛才一瞬間,鐘山感到紫府之中忽然一陣抖蕩一般。心神進入。
大量純陽之氣籠罩,而在最中心之處,墨玉符籙就這麼憑空的停在裡面。
“呃?”鐘山略微驚奇。
心神牽引,純陽之氣微微灌注,墨玉符籙驟然迴歸手中。
看著手中忽然出現的墨玉符籙,鐘山咽咽口水,知道這次撿到寶了。
再度藏於紫府之中,鐘山心神迅速沉入其中,但,卻被墨玉符籙外圍一絲怪異能量擋開了一般。
鐘山又細細檢查了一番,發現墨玉符籙在紫府之中,既不吸收純陽之氣,也不吞吐符籙氣息,好似僅僅藏於紫府而已。
鐘山沒有著急,既然對自己沒有干擾,那就以後再看了。
收拾一下,鐘山走出山洞,沒有打算再回去,而是準備前往玉衡宗。
……
鐘山追墨玉符籙之後,那幽泉上方,大秦城一陣抖蕩。眾強者全力一擊,居然沒有破開大秦城。
白業,居然僅憑一人,就執血刀攔下了所有強者。
慧光羅漢、初八魔羅和水鏡先生,三大皇極境全力出手,居然被兇悍的白業全部攔下。
“轟……”
血光滔天,兇悍的白業再度一刀盪開三大強者。
水鏡先生略微皺眉,初八魔羅和慧光羅漢各自露出了驚駭的神情,這白業太強了。
後方眾強者還在轟擊著大秦城。
“呼……”
大秦城內,忽然傳來一聲輕微的呼聲,只是聲音太弱,外面又轟擊連連所以沒有察覺。
眾人再度轟擊大秦城,驟然間,大秦城內,中心紫玉棺材處,那臉色蒼白的聖上,雙目詭異的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