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祖誠也笑了,樂意將他的笑容當成妥協。
襯衫的下襬已經被他完全從褲腰中拉開,施祖誠的手很溫暖,慢慢地撫摸著他冰涼的肌膚、纖細的腰身。
面板下幾乎就是骨頭,從腰腹漸漸上移,手指碰觸中竟感覺不到柔軟,慕容家沒有給他飯吃?
施祖誠移了少許目光在他臉上,發現他一向沉寂的目光竟有些跳動,甚至閃爍著些微不明所以的激奮!
與此同時,施先生移到齊樂胸前的手指,似乎也察覺到一些異樣。僅僅是胸前有一點點的軟,胸前、一點點……
指尖以電光石火的速度在肌膚上停頓了一秒,施祖誠忽然鬆開他,退後一步保持距離。
他是何等敏銳的人,即便是微塵小的不對勁,也會立刻進入戒備狀態。他頭腦始終保持著清醒,更何況這等突兀、詭秘的事!
施先生的目光一瞬間變得凌厲而陌生,前一刻的繾綣柔情瞬間煙消雲散,齊樂卻像沒事兒人一般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只是,手指的微小顫動使得紐扣幾次滑落,能維持到這等狀態,他覺得自己已經很厲害了。
整理妥當後,他面向施祖誠,看出施先生的表情在逐漸冷凝,看他的眼神也變得漠然犀利,齊樂的眉心一擰,緩慢的開口。“施先生,你的樣子好像是在說我欺負了你。”
“什麼意思?”施祖誠面無表情的低聲問道。
面容沉寂得像覆了一層薄冰,身體跟神態都散發著無盡的壓迫感,迫使別人每說一個字都像被扼住了呼吸。
原來成為施先生的敵人是如此可怕的一件事!齊樂的臉上是一如既往的表情,直挺挺的站著。
“施先生現在認為是我設計欺騙你?”察覺他的不同後,避他像避蛇蠍一般。
“慕容家想耍我嗎?”施祖誠紋絲不動,手快速的伸直,緊握著齊樂的下巴,出口的聲音異常冰冷。
“似乎是我小看了慕容家,齊樂這張臉確實對味,但慕容老爺似乎還是認為女人的身體才更容易得到青睞,既然如此,何必裝成這個樣子?”
施祖誠緊盯著齊樂,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出口的話語既陰冷傷人,又冷漠無情,可齊樂並無太大反應。
“如果是這樣,我也不得不稱讚‘你’,犧牲這麼大,辛苦了。”
齊樂的眼中閃過一抹黑暗的戾氣,面色如雪。
“想必要將小少爺調教成這樣也不容易,我很想知道是怎麼調教的?”施祖誠故意瞄了瞄齊樂全身,後者沉默著斂下眼瞼。
“是早就打聽清楚我的喜好?可是這副女性特徵微乎其微的身體,藏起來不是更好?”
話音剛落,齊樂便用力將自己的下巴從施祖誠的鉗制中解脫出來,力道之大彷彿就算脫臼也不在乎!
施祖誠心情不佳的皺了皺眉。
“施先生今天的話未免太多,是你自己找上這樣的我,憑什麼說我裝?”齊樂的眼眯成一條線,聲音輕輕的,臉上卻有抹不相稱的憤意。
“不高興就去慕容家問個究竟,我也很想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把我搞成這樣。”
齊樂不甘示弱的頂撞回去,施祖誠盯著他,似乎在評估他話中的真假。
“是嗎?”片刻後施先生的氣息悠然起來,他……不,應該是‘她’的反應跟之前有差別,似背後藏著更有趣的事。
要重新評估眼前這個人嗎?!施祖誠的唇一勾,忽然笑開。
他反常的行為引得齊樂心中諸多揣測。他在想什麼?
只見施先生傾身上前一步,齊樂立刻後退一步,兩人間有股僵持不下的張力。
“聽‘你’的口氣,似乎對慕容家有諸多怨言,騙人的可是你呀!”
“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