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孃整日求到府上來,我不耐,去冷宮看了她一次。
她披頭散髮地坐在床上,面容扭曲,蒼白似鬼。
看見我來,她怪聲怪氣地笑了起來。
“你知道嗎?”她湊近我,壓低了聲音說,“皇上就是個瘋子!”
“他的房間裡啊……藏在牆後面的房間裡啊,全是男人的畫像!”
“小時候的,長大了的,哭的,笑的,都是同一個男人!”
“你知道那男人是誰嗎?”她又湊近一些,神秘兮兮地問。
我蹙眉,稍微退開些許。
“那人啊,是原來的太子殿下!”她忽然變了臉,開始咬牙切齒,“是太子殿下啊!他們是兄弟啊!怎麼能?怎麼能做出這麼骯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