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到”的模樣。
這樣的語言郭震北都認為不大妥當,說是哥們那是另外一回事。但作為軍事主官與手下士兵的關係裡,可不該是這個模樣。這恰是“無事獻殷勤,非jiān即盜”的表現。
因此他只做了兩件事,第一說這話的人的誠信評價,他給減了一分。這一分的價值,並在未來軍人們升遷的過程之中被。然後又悄悄接通了與阿靚的無線電。
“作什麼呢,我們家的阿靚小狗狗!”
這是在小阿靚叫他“爸爸”的時候,總要加個狗字的應對手段。對此郭震北知道,小阿靚應該還記得自己的父親,那麼叫另外一個人父親,對她而言心理上有一道坎。
“不必逼她,這種非正式的親暱稱呼,在將來甚至比正式的稱呼更加令人喜歡!”
基於絲薇爾在心理學上的分析,結果郭震北與阿靚的對話就變成下面這個模樣。
“阿靚,以後給狗爸爸說話的時候,咱們單獨開個聊天室,不要被別人聽到,你知道……!”
“我知道,你們男孩子總是喜歡打仗,不想被我們聽到。好啦,就這樣吧,我要去喂大毛、二毛了!”
郭震北知道,也許自己的反應有點過激。但在中國的那種官僚、財富與地位,和每個人的尊嚴相掛勾的社會氛圍裡,這當然是一種斷不可長的歪風邪氣。雖然那已經是過去式,郭震北不知道別的地方怎麼樣,但“h縣倖存者基地”永遠也不再會出現那樣的問題。
可是在他心裡就是不舒服,這還引起過的藤晴嘲諷。
“你那就叫**絲屁民後遺症!”
好在評價系統那是由絲薇爾打理的,在牽扯到各人升級與收入的時候,總會予以公示。這讓郭震北的“**絲屁民後遺症”也不至於影響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而不必郭震北說什麼,絲薇爾自然會讓那些阿諛奉承的人,永遠處於“h縣倖存者基地”的最底層。
在“h縣倖存者基地”,唯一憑價的就是各人對於基地的貢獻度。即——工作的效率!以及是否主動並動力為基地工作。拼的是智商、勤勞與誠信。任何其他的手段,在那裡都不會有什麼收穫。也就說,情商再好,不能努力工作,又不能提出使基地得到改善的手段,那麼就只好去幹體力勞動,並被劃入低收入人士的範圍裡去。
別看“h縣倖存者基地”被當成是企業管理,但事實上此刻整個基地裡的風氣,比之過去不知道要好多少倍。別說什麼搶。劫、強jiān等等的死罪,甚至連隨地吐痰都沒有。因為那與他自己的地位、收入牢牢的勾在一起,隨地吐痰?絲薇爾總能找到,讓他們永遠也不可能遺忘的,最令人心裡受傷的工作去做。
就像對喪屍一樣,絲薇爾最喜歡說的就是“玩不死你就不叫玩”!
這時午後太陽已經不再強烈,蒼翠的松柏林裡道路崎嶇。陽光也被那些蒼翠的樹木所遮擋,根據地圖上顯示的,這是一座“某公”的墓地,這讓他更感覺剛剛的奉承有點噁心。固然郭震北不會像楊燕姿那樣,把中國傳統文化裡的某些糟粕貶的一錢不值,但他是個實幹型的人物。
“好了,你們在這裡吧。如果出了什麼事情,我會招呼人們。我想順利的話,半個小時我就會下來,那時我們大家就可以回去吃飯了!而且……你們守好這兒,沒有我的命令不許移動!”
說罷郭震北彎腰扛起地下的那個無線電中繼站,這是他們來這裡的主要工作。這玩意並不大,有點像軍用數字電臺那個展開的天線。要是讓郭震北來看,這玩意就和農村“一線通”衛。星。接。收。器關不多。
事實上,這玩意的基礎的確就是那種上“一線通”的衛。星。接。收。器。只不過是兩臺背靠背裝在一起,裡面的電路板與軟體,當然又是郭震北無法理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