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然後呢,你想說什麼?”繼續彎眸淺笑的看著她。
“……”
江太太將那天如何與賀自立認識的窘樣從頭到尾,原原本本的跟他說了一遍。未了加了一句:“他說,你怎麼知道是我來晚了,而不是你爸爸插隊呢?”
“靠!”
一聽插隊倆字,江先生怒了。
往江太太的臀部一拍:“江太太,那你的意思是你男人插隊了?”
江太太又往他的胸膛上擰一把,瞪目圓瞪:“江大川,你有隊插嗎?沒有的好不好!你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怎麼插隊?”
江大川同志揚起一抹流氓本色的笑容:“寶貝兒,隊是沒有插過,不過其他的就每天都有!”
“江先生,你確定每天都有嗎?”江太太一臉壞笑的看著他,“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這都已經四天……了哦!”邊說邊朝著他伸出四個手指頭。
江先生:“……”
江太太說的是實話,他確實四天沒見著她了。
“寶貝兒,你的意思是說,還不夠?不然,我們來再?”
拿膝蓋蹬他一下:“不給!”
“讓你聽一段錄音。”江先生臉上揚起一抹惡作劇般的壞笑。
啊?
什麼情況?
幹嘛讓好聽錄音?
江太太一臉茫然,有些摸不著頭腦。
江先生以最快的速度拿過自己的手機,然後熟練的調出錄音。
“你在哪?我被人挖牆角了!趕緊過來陪我!老地方等你,不見不散!”
“嗝……你說我做人是不是很失敗,男朋友被人橇了就橇了嘛,那個橇牆角的人竟然還是我姐!司馬追風,你說我這是犯的哪門子的狗血啊!這又不是在演楊小妞說的那什麼狗血劇……”
一邊打著酒嗝,一邊說站胡話的聲音,絕對屬於江太太本人的聲音從江先生的手機裡傳來。
聽著自己的聲音,趴在江先生身上的江太太整個人怔住了,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笑的一臉明裡暗裡懷著壞意的男人,伸去搶男人手時的手機,“江大川,你怎麼這麼壞!你為什麼會有我跟追風打電話的錄音!”
男人,怎麼可能會讓她奪去了自己的手機,大手一揮,直接將女人兩隻張牙舞爪的小手給握在了手裡,另一手繼續穩穩當當的拿著手機。
“抱歉,我不是司馬追風!”
手機裡傳來男人沉穩而又渾厚的聲音。
趴在他身上的江太太僵住了。
然後……
“嗝——矣,司馬追風,你什麼時候變成男人了?”
江太太嘴角抽了抽。
然後繼續中……
“沒錯啊!沒打錯啊!喂,司馬追風,別告訴我,你心血來潮就去做了變性手術了!我不會相信的!就你種以摸鳥為你終身樂趣的人,怎麼可能讓自己多一隻鳥出來!我不是會相信你會為了一隻鳥而放棄一群鳥的人。就好像楊小妞,永遠不會因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是一個道理的。你說我為什麼就這麼傻呢?我為什麼就不可像楊小妞那麼瀟灑呢?明明可以擁有一大片森林的,我為什麼就在那棵歪脖子樹上吊死了呢?吊了就吊了唄,最起我吊的心甘情願!你說我為什麼就那麼傻呢?司馬大俠,你說他霹也就霹了嘛,為什麼就非得跟寧言希搞上呢?還有寧言希,為什麼就非得挖我的牆角啊?從小到大,她要什麼,我讓她什麼,為什麼就連男人,她也要和我搶呢?搶吧搶吧,只要是你喜歡的,我都讓給你行了吧?誰讓我欠你的呢?嗝——,呃,不對,我沒有欠你的!我什麼時候欠過你的了?我沒有欠你,也沒有欠你們寧家,為什麼,你就非得搞得是我欠了你百八十萬呢?喂,追風大俠,你有在聽我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