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家?”
“適應下環境,明天就搬過來。”黑夜裡男人的聲音如流淌的清水一樣好聽。
不過,現在不是被聲音迷惑的時候,何以眠清了清嗓子,“你把我送回去,你不是住郊外麼,太遠了,我上班不方便。”
男人從高架上下來過了收費站又轉了彎往來時的方向走,“你一說我想起來我在國貿那兒還有套小房子,我搬去那裡住也行。”
何以眠嘴角抽搐了下,果然土豪什麼的和她們這些小老百姓不在一個交流級別上啊,“不是這個意思,我覺得在小戚那裡住得很方便,而且我和他處的也挺好的,你放心吧。”
崔子瑜冷笑一聲,“我女朋友和別的男的處的挺好,為了方便還住在一起了,你讓我放心?”
對於“女朋友”三個字還會小小的害羞一下的何以眠,想著他這是吃醋了?
“崔子瑜,這不一樣的,你看我和他是好朋友,住一起也只是合租,但是我和你是……是情侶,住一起是同居,那個,你明白麼?”
崔子瑜又歪頭瞥了她一眼,看她小臉通紅,心裡的不爽稍稍淡了些,但還是不怎麼愉悅的說,“我不明白,我就知道你跟他住一起不是個事,你要是不願意跟我一塊兒住,那我把鑰匙給你,你自己住我那兒也行。”
你自己住在那兒,然後我沒事的時候下班回我自己的房子住一宿什麼的。
“可是我一個小姑娘,長得還這麼好看,你不擔心我出什麼意外啊?”
崔子瑜這次臉都沒回,伸過來一隻手揉亂她的頭髮,“我以前真沒發現我女朋友這麼不知羞恥的自我感覺要命的好呢。”
才一個小時而已,你身份適應的要不要這麼好啊。
何以眠窩在座位裡不搭腔。
崔子瑜得不到回應,轉頭看她,只見何以眠大衣披著,裡邊的抓絨睡衣領口鬆鬆的,露出的鎖骨精緻可人,頭髮被自己揉亂了像是剛剛起床,眼裡也因為睏倦有些水光,小嘴兒癟著,腮邊的酒窩淺淺的。
他不可察覺的嚥了口唾沫,喉結性感的滑動了下。
不過已經有些犯困的何以眠沒注意到那些細節,懶懶的說,“反正我說話又說不過你,不過我決定的事你彆強迫我,反正我就要住那兒,你可別剛跟我好上就擺你的大男子主義,搬來搬去的麻煩死了,反正,反正你快把我送回去吧。”
崔子瑜想了幾分鐘,煩躁的衝空蕩蕩的路上按了按喇叭,“行吧,但是今天你跟我回去住,我可不想你和男人第一次共度的夜晚不是跟我。”
何以眠邪惡的想他這話怎麼聽起來意有所指呢,直起小身板,“喂,我跟你說啊,我可是虔誠的基督教徒,婚前守貞的,你可別亂來……”
崔子瑜嘴角掛著笑,“我怎麼記得你上次給我展示你那串開過光的鑰匙扣時告訴我你是虔誠的佛教徒呢?”
何以眠尷尬的假笑兩聲,“我那不是想著皈依我佛的話得禁慾一輩子,苦了我以後的丈夫了,所以就改信天主教了。”
“這樣啊,那你今天跟上帝請個假吧。”崔子瑜說完這話一腳油門把速度飆到讓何以眠要尖叫的邁數。
最終還是被擄掠到崔子瑜房子的何以眠站在寬敞的客廳裡咋舌,“這就是你說的小房子啊?嘖嘖,果然咱們對大小概念的定義不太一樣呢。”
男人把外套脫掉掛在衣架上,“明天你不上班,我有一點兒事可以在家解決,你在這陪陪我吧,我把手上的活兒幹完了可以陪你出去逛逛。”
何以眠因著暖氣的高溫,燻得臉又紅了起來,也把大衣脫了扔在沙發上,人也跟著大衣倚靠在沙發上。
崔子瑜掛好衣服看她連連呵欠的樣兒,抬起手腕看時間,已經十二點了。走到沙發邊上把她隨意扔下的大衣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