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不穩,軒轅錦墨瞪了他一眼:“那麼多嚇人,突然發什麼瘋?”
鳳離天只是笑笑,抬手幫他卸下頭上的九爪金龍冠。
軒轅錦墨冷哼一聲:“不要以為獻殷勤朕就會放過你,你昨天去安寧宮做了什麼?”今天上午,太上皇突然到御書房主動答應幫他監國,讓他跟鳳離天一起去千寒山。
鳳離天無辜的攤開手,軒轅錦墨眯起眼:“你要逼朕用刑嗎?”
輕勾起薄唇:“就算皇上對臣弟用刑,臣弟也不會說的。”說完,一臉寧死不屈的閉上眼。
“是嗎?”軒轅錦墨挑眉,伸手在鳳離天的敏感處開始撓癢癢。這是從小到大對付這傢伙屢試不爽的招數。
“啊哈哈……太無恥了……哈哈……你竟然……用……私刑……唔……”兩人在柔軟的地毯上滾成一團。
最終,軒轅錦墨騎在鳳離天身上,捉住他的兩手壓到頭頂,另一隻手在他怕癢的地方輕撓著:“說不說?”
“呵呵……哥哥……饒了我……啊……”
上官顏進來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幅場景:“你們……”
“母后!”軒轅錦墨望著太后,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她甩袖離開,也沒想起來從鳳離天身上下去。
鳳離天看著軒轅錦墨呆呆的表情,禁不住悶笑出聲。
今年冬天大雪,北方發生了嚴重的雪災,牲畜大量凍死,匈奴的生活岌岌可危,邊境已經發生了多起搶掠暉朝村鎮的事件。那些遊牧民族一向管理鬆散,雖然各部落共同推舉了可汗,但廣袤的土地上人口稀少,控制並不嚴格,對於這些小規模的搶掠,軒轅錦墨也不能借此攻打匈奴,只能打著捉拿強盜的名義派小股的兵圍剿。所以,與番邦的關係也算不上好,當然還不到兵戎相向的地步。
今日匈奴使者進京朝賀,戶部也沒有安排什麼隆重的歡迎大典,只是派官員在城外迎接,在驛館安頓後就直接帶他們去面聖,不給他們在城中搗鬼的時間。
使臣是一個瘦瘦高高的人,名叫扎鬱,用鳳離天的話說,確實長得像“炸魚”。而副使是一個長著絡腮鬍的矮胖中年,軒轅錦墨總覺得他看著眼熟,知道他用蹩腳的漢話叫出“元先生”才想起來,這傢伙就是去年在破廟裡賣給他弩機的商人——阿姆罕!
晚上,皇上在宮中宴請番邦使者,朝中要臣和皇后都在座中,鳳離天自然也在場,坐在軒轅錦墨左手邊的位置,比皇帝的位置略低,比群臣的位置稍高。月白的王服上繡著八爪銀龍,頭頂的八爪金冠在燭光的映襯下熠熠生輝,上挑的鳳目帶著邪魅不羈的輕嘲。
皇后上官思怡坐在右側,看著座上俊美深沉的帝王,暗暗攥了攥袖中的錦帕。難得能夠見到皇上,她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
軒轅錦墨對於臺下的歌舞興致缺缺,深邃的目光總會悄悄地瞟向左手邊的傢伙。每一次鳳離天穿上華服,都讓他有一種驚豔的感覺,更何況今晚還被特意打扮過,金冠上垂下長長的流蘇在如墨的長髮間時隱時現,讓人有上去摸一摸的衝動。以後要多給他做些華麗的衣裳,聽著使臣的賀詞,軒轅錦墨卻在想著該讓德福給這美麗的鳳凰做夏衣了。
那叫扎鬱的使臣用比較流利的漢語說了一大堆客套話之後,就獻上了給軒轅錦墨的禮物:天山雪蓮、汗血寶馬以及美人一個。
鳳離天聽到“美人”二字差點把酒噴出來,優雅的放下酒杯,轉頭望向軒轅錦墨,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但卻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心道,這炸魚還真是礙眼,等他離京,一定找個機會剁了他。
扎鬱得意的拍拍手,隨從便奉上了賀禮,一陣細碎的鈴鐺聲想起,眾人循聲望去,但見一人從門外緩緩走來,輕紗的衣裙勾勒出曼妙的身材,珍珠串成的面簾遮住了口鼻,只留下一雙勾魂攝魄的異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