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陣暈眩。從被忽視到被掃地出門,她以為她已經準備好面對任何事,但她沒料到他會要她幫助他。
走到車邊時,維克從她手中拿過鑰匙,替她開啟車門後還給她。她稍待車內的熱氣散發後,才坐進車內。“小心駕駛。”他說道,然後關上門。
柔安駛出停車場時瞥向後機鏡。他大步走向建築物,也許他的車停在那邊,也許他要回會常她讓視線飢渴地在他的寬肩及長腿上游移,享受片刻的喜悅,然後才強迫自己將注意力集中在道路上,加入車陣中。
維克開啟車門坐進去,令他進城的衝動很單純,卻十分強烈。他要見到柔安,只想看看她。聽過露西令人困擾的告白,原始的保護本能再度掌控,他要看她平安無事。
她當然平安無事。他見到她為他自己平靜巧妙地應對鎮長的反對。對在他明白露西說她比以前堅強,整個人變了的意思。柔安不再需要他替她作戰了。
這份認知令他怪異地感到若有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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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該為她感到高興。年輕的柔安易受傷害,任何人想要在言語上打擊她的情感都易如反掌。他得不時插手保護她,而獎賞就是她無休止的崇拜。
現在她建立起自己的防禦,變得冷淡自制,幾乎沒有情緒,把人們阻隔在遠處,不讓他們的武器傷害她。她為了這層防禦付出了痛苦和絕望的代價,幾乎失去了生命。到現在試圖睡眠時,她依然承受著失眠和噩夢的痛苦。不過她可以處理自己的問題了。
當他走進戴家,見到她站在樓梯上,穿著優雅的絲質套裝,深棕色的頭髮梳著時髦成熟的髮型,以前吵鬧不整潔的女孩和現在典雅的女人所形成的對比,幾乎個他啞口無言。
她還是柔安,只是不一樣了。現在他看到的不再是魯莽的頑童或是笨拙的青少女。他看著她,想到她套裝下纖細的身軀,與衣料匹配的絲般肌膚,在他輕微觸控下便挺立的|乳尖。他曾經覆蓋住她的裸體,張開她的雙腿,奪去她的貞操。
現在坐在酷熱的車中,回憶仍會令他顫抖。老天,他記得每一細節。他衝過她熾熱緊繃的嬌軀,她在他身下的纖細,他的重量和力量凌駕她。他想要用雙臂環住她、保護她、安撫她、取悅她——為她做任何事,除了停下來之外。他根本沒有辦法停止。
過去十天來這些回憶一直折磨著他,令他夜不成眠,無心工作。當他今天再見到她,他為一股純粹的佔有慾所震撼。
她是他的,而他想要她,他想得雙手發抖。他用盡全身之力才制止自己不爬上樓梯,擁她入懷大步衝向臥室,掀起她的裙子再度埋入她體內。他只為一項理由剋制自己,柔安小心翼翼地建立起她內心的防禦,但每項防禦都有其弱點,而他知道她的弱點在哪裡。
就是他。
她能對任何人保護自己,除了他以外。她並未試圖隱藏或否認,只是誠實地告訴他,只要他彈彈手指,她便會飛奔而至,她會上樓讓他做任何他想要做的事。維克用手指敲擊著發燙的方向盤,柔安似乎還需要他替她除去一隻惡龍——他對她的欲求。
他跟她說過,如果她讓他利用她的身體,他便會回家,而她並未遲疑。她會去做任何他要求的事。
如果他需要性慾的發洩,她唾手可得。她會為露西、為戴家、為他而做——但是她自己呢?他知道他可以隨時走進柔安的臥房佔有她,這項誘惑已經在啃噬著他。但是他不要柔安因為罪惡感、責任感,或是誤導的英雄崇拜而獻出自己。
他不是英雄,該死,他只是個男人,他要她因他是個男人而渴求他。
如果她溜進他房中,單單是為了情慾作祟而渴求他能釋放她,他會更加高興,因為那並未摻雜其他人的動機,單單是為了她自己。
老天,他自己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