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涵哥哥,我全身都疼!”蘇羽裝模作樣的動了下身體,疼得齜牙咧嘴,無辜的說道。
墨涵搖搖頭,逼迫自己俯身將她抱了起來,將她塞到了後座,快速的開車跟著葉柳誠去了醫院,墨涵帶著蘇羽做了一系列的檢查,他的心裡不停的默默的安慰自己,那麼多人陪著可顏,她應該沒有問題。
蘇羽被推進了病房,墨涵迎上隨後出來的醫生,“醫生,她怎麼樣?”
“沒什麼都是一些皮外傷,我已經給她處理過傷口,包紮好了!注意下飲食,清淡一些就可以了!”醫生說道。
“可是剛剛她的身上好多的血!”墨涵蹙眉問道。
“那些血不是這位小姐的,按照經驗,現場應該還有一個人,她衣服上的血跡是呈噴射狀的,如果我估計沒錯,現場的另外一個人是被重物砸中或者鈍物擊中導致的。”隨著醫生話,墨涵的心沉入了谷底,眼前自動腦補了,瘦小的丁可顏。被高頭大馬的馬蹄狠狠的塔在身上,胸口那窒息的感覺令他眼前發黑,飛快的吩咐一聲為蘇羽找一個護工照顧她,就飛快的朝急救室衝了過去。
“墨涵哥哥。丁可顏這麼對我,你也對我不聞不問麼?”蘇羽歇斯底里的喊道。
“蘇羽,我相信可顏絕不會這麼做!”墨涵那篤定的口氣讓蘇羽氣結,無邊無際的恨意蔓延開來。
說完,墨涵轉身毫不留戀的離開,一路跌跌撞撞完全失去了平時沉穩的風度,就連撞到了別人也絲毫顧不上道歉,心裡默默的跟上天祈禱,丁可顏千萬不要有事。
他就要衝到檢查室門口的時候,墨涵的每一步都感覺踩在自己的心間上。他覺得離丁可顏近了一些,再近一些……
就在他即將來到了監察室門口的時候,葉柳誠從裡面走了出來,摘掉口罩,對所有人說。“可顏的傷比我預想的要嚴重,她現在的情況很危險,肋骨骨折,插入肺部,而且距離心臟很近,她需要馬上進行手術,我現在馬上準備去手術室。我的助理會找家屬簽署手術同意書。”
“葉先生,什麼叫情況很危險?”墨涵慌張的抓著葉柳誠的肩膀說道。
“現在想起來關心可顏,是不是太晚了!”葉柳誠冷冷的拍落墨涵的雙手,直接越過墨涵徑自走開。
“哪位是家屬,簽下字!”一位戴著眼鏡的護。士輕聲問道。
“我來籤吧,我是她父親!”丁爸爸拍了拍丁媽媽的肩膀。示意她安心,然後起身接過筆,戎馬半生的男人居然手顫抖得寫不下一個字。
“爹地,我來吧!”墨涵走過來,顫抖著雙手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墨涵從沒有一次簽名如此緊張。
“讓一下,讓一下!”護。士們推著急救床從墨涵的身邊透過,床上的丁可顏臉色慘白得近乎於透明,整個人毫無生氣的躺在那裡,墨涵從來不知道,丁可顏竟然如此瘦弱,躺在床上蓋著白色的床單,竟然幾乎看不到厚度。
從第一次見到丁可顏,她就是個明媚的人,用自己的陽光和獨特的魅力溫暖著每一個人,可是此刻卻如此了無生氣的躺在那裡,墨涵的心裡五味雜陳。
“溥陽,這是造的什麼孽啊,可顏要受這麼大的罪啊?”丁媽媽的眼淚大滴大滴的滾落。
“別這樣,顏顏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兒的。”丁爸爸攬著丁媽媽的肩膀,輕輕親吻她的髮絲安慰她。
“爹地媽咪,對不起!”逃避從不是墨家兒女解決問題的辦法,他恭敬的來到丁爸爸丁媽媽面前鞠躬道歉。
“你滾開!我爹地媽咪還有姐姐都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