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掃了過去。只一眼,他便被點了|穴似的定格到那裡。
第二章 邂逅富婆嫿姐(4)
巨大的磨砂玻璃屏風再一次把朦朧的光線稀釋和弱化,隱在屏風後面的床上顯得很朦朧。即便如此,他的眼睛還是分辨出床上躺了一個人!黑暗中,那人身上反射出羊脂玉一樣的油碧白光,看樣子那人身上似乎什麼都沒穿。
是嫿姐!他好像偷窺女廁所時被人當場捉住了一樣,尷尬得站在那裡足足愣了十幾秒鐘。還好,嫿姐好象睡著了,一動不動橫陳在床上。
他踮起腳跟,慢慢退出了盥洗室,又悄悄進了另一間衛生間,摸黑胡亂擦了擦身上,換下狼藉不堪的褲衩揉成一團,然後換上新褲衩。悄悄潛回臥室,將髒褲頭塞到枕頭底下,慢慢上床躺下,這才在黑暗中長長出了口氣。
想起剛才盥洗室裡的一切,恍然若夢境一般,不由暗自呵呵笑了起來。剛笑了幾聲,便覺得剛才盥洗室裡的情形有些異樣。
不對!既然是嫿姐,為何不睡在樓上臥室裡而睡在盥洗室裡?再說了,半夜三更裡洗得什麼澡?洗澡就洗澡唄,卻為何獨自一人躺在那裡一絲不掛………
越想越感到蹊蹺,越想越覺得恍惚,莫非剛才是自己撒癔症,一切都是幻覺?
想到這裡,他想再去盥洗室看看,以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想。下了床臨要開門出去卻又踟躕起來,萬一真是嫿姐一絲不掛躺在那裡、萬一驚醒了她那該有多尷尬?於是又縮回手,慢慢蹭回床邊。
就在他滿腹心思準備再次上床時,腦子裡忽然掠過一絲不祥的念頭。
不好!萬一是嫿姐洗完澡準備穿衣時突然身體不適而暈倒在床上了呢?萬一是嫿姐在外面喝多了酒,回來想洗個澡解酒,洗完澡酒勁突然上來了而無力回臥房………
一連串可怕的想法從腦際掠過,他不由緊張起來。
不行,無論如何必須回去看看!萬一真是那樣,自己還傻乎乎躺在床不聞不問,明早起來嫿姐說不定就翹辮子了!即使沒那麼嚴重,一個人一絲不掛的躺在潮溼的盥洗室裡睡一夜不得病才見了鬼了。
想到這裡,他沉不住氣了,匆匆開了門向盥洗室奔去。
花子錄還是很有章法的,為了不至於過於難堪,二進盥洗室時他還是沒有開燈,而是藉著微弱的光向床前摸去。
床上果然躺著一個女人,而且果然一絲不掛。和剛才一樣,她依然躺在那裡一動不動。花子錄用手試了試她的鼻息脈搏,只見她呼吸均勻、脈搏沉穩,一瞬間,他從她的呼吸裡分辨出一股濃濃的酒氣。
果然是喝醉酒了!他不由鬆了口氣。憑著訓練有素的敏銳手感,他已分辨出床上的女人是嫿姐無疑了。
黑暗中,嫿媚這個貌美如畫的尤物玉體橫陳一絲不掛,美輪美奐的香軀凹凸有致精美絕倫。醉中的她就這樣毫不設防的躺在那裡,身體大大的張開著,一切儘管都有些朦朦朧朧,而朦朦朧朧的春光則更加富有誘惑力。
觸到那光滑柔膩瑩潤如玉的肌膚,花子錄的心跳不由加快,呼吸頓時為之粗重急促起來。然而緊接著便感到自己有些齷齪,嫿姐眼下人事不省,自己卻儘想些歪門邪道之事。
以前師傅在的時候,有許多清規戒律約束著花子錄,雖然他沒有正式皈依,但師傅就是一扇大門,擋住了風雨卻也遮住了大部分視線,這扇大門只在他和世俗之間留下一道小小的縫隙,他只能透過這道縫隙觀察世間的事情。師傅羽化後,這扇大門慢慢開啟了,他帶著驚訝和好奇貪婪地欣賞著外面花花綠綠的世界,見識越來越多,膽子也越來越大。自打和李月娥婆媳倆有了那種事情之後,那扇大門算是完全開啟了。正如無知的人帶著好奇心開啟了未知的潘多拉魔盒一樣,慾望的翅膀一旦張開便沒有什麼可以擋住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