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各人。前面有李月娥、黑牡丹、小倩、田子衿及嫿媚等一系列師傅的引導和實練,花子錄的修行已臻爐火純青,他打算在李惠麗身上玩一回高雅的一舉兩得手段,既給她治了病同時還要給李三毛家換換種。
他把她扶上床,替她擦了把臉,然後便開始對她進行小火慢燉。
他掏出一套新買的銀針在李惠麗眼前晃了晃,用一副很關心的腔調問道:“惠麗,最近身體感覺如何?”
她的神志很清醒,只不過腦袋有點發暈、思路和情緒有點失控,最明顯的表現就是很想說話,彷彿憋了二十多每年的話在這一刻忍不住都要傾瀉出來似的。
她嘻嘻笑道:“你不是說要給我治病嗎,你現在就給我治好了。”
他像太監一樣躬了躬身子,拉長聲音道了聲:“小的遵命。”然後側坐在床沿上抓過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腿上,裝模作樣道:“我先給你把把脈。”
這當口,李惠麗仰面躺在那裡,身體在床上擺了個大大的“大”字形,她一個人兀自在那裡自說自話,還是那一套桃樹坪村的長遠發展規劃。
號完脈,他低聲嘆了口氣:“領導,你的病情和我預想的一樣,是老病。”
“去,別亂叫!任命還沒下來。”雖然任命還沒有下來,但她在心底卻很樂意聽到花子錄如此稱呼她。酒精可以使人的精神絕對放鬆,李惠麗此時雙頰微酡,神態和口氣都很嫵媚,絕不似平時那種冰冷傲氣。
“必須抓緊調理,否則會影響你將來的婚育和夫妻生活。”花子錄用暗示的言語一步一步把她往道上領。
“有這麼嚴重?”
“當然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你的病在中醫上稱做‘陰冷’,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當然知道,西醫上叫性冷淡。指對男女生活不感興趣。”她畢竟接受過高等教育,說起這些她倒不怎麼拗口為難。
“你有這方面的體會沒有?”
“沒有。”
“哪有少女不懷春?至少應該做過夢。”
“我不知道。”
李惠麗忽然對自己舉動感到非常不可理解。從小到大,自己很少想過這方面的事情,此時卻和一個男人在一起談及男女之事,非常自然且毫不感到困難,膽子之大臉皮之厚真是前所未有,自己今天這是怎麼了?
花子錄嚴肅地說道:“不知道實際上就是沒想過,還是因為病在作怪。”
縱然李惠麗胸懷凌雲之志,但她畢竟是中國傳統文化下薰陶出來的,作再大的事業也要結婚生崽傳宗接代,她還沒達到那種近乎病態的事業女狂人行列裡。因此,一旦知道自己有病,而且這種病會影響到自己將來的生活,她自然會流露非常在意的神態。
“子錄,我的病你能治好嗎?”
“包好,包好。”花子錄的胸脯拍得棒棒山鄉,但緊接著話鋒又一轉。“不過要想徹底根治,必須辨證施治、統籌治療。”
“什麼意思?”
“就是說,服藥、針灸雙管齊下。一個療程就差不多了,兩個療程基本鞏固,三個療程徹底根除。”說到這裡,他又一次話鋒一轉玩起了欲擒故縱。“但是,針灸的主要|穴位都在丹田之下,有幾個|穴位甚至在隱秘部位,你是個姑娘家,這個恐怕………”
“我不管,只要你能給我治好就行。”李惠麗賭氣似的說道:“你不是說你是出家人、美女佳人俱是白骨骷髏嗎?我都能克服心理障礙,你這會兒怎麼倒踟躕起來了。”
“說是那樣說,臨到頭還是有些下不了手。”他還在玩欲擒故縱的手段。
“你該不是不會治、找個藉口拿我開心吧?”
“誰說我不會治?”
“那你就別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