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澈神秘的一笑,拉著岑雪的手就往外走。
“去哪裡啊?”岑雪迷惑的問,不情願的抿著唇,剛才那些無聊的會議,聽得她腦袋直犯困,現在就想回去好好的睡一覺,這個惡魔還不讓她休息。
“去了你就知道了。”宇澈沒有直接回答,而徑直扯著岑雪出了工廠。
漆黑的夜晚,朦朧的月光下,只有滿天的星星作伴。大山裡有著絲絲的涼意,不時的吹來陣陣的冷風,草叢裡的蟲子在低吟淺唱,傳來“沙沙”的鳴叫聲。
宇澈牽著岑雪的手,穿梭在茂密的叢林裡,崎嶇的山路蜿蜒曲折,叢林兩旁是高大茂密的森林,茂密的樹葉間只透下來幾縷月光,在這黑暗的夜晚,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整個大山如同魔獸的大嘴,一張就會把我們吞噬。
突然,遠處的叢林裡傳來幾聲野獸的吼叫,岑雪渾身一抖,急著將手從宇澈的手掌裡抽出來,可宇澈卻握的更緊了。
“啊!怎麼回事?”岑雪的小臉嚇的蒼白,全身的毛孔都警覺的豎了起來,生活在大都市的她,從來不知道原始的山林裡竟是這麼的可怕。
“別怕,沒事的。”宇澈更緊的握住岑雪的手,另一隻手攬住她的肩,為她驅走寒冷和壯膽。
岑雪冷汗直冒,死死的抓住宇澈的手不放,緊張的問道:“那個,沒有多遠啊?”
宇澈望了望前方的路,篤定的回答:“快了,前邊就到了。”
“哦。”岑雪小心翼翼的注意著兩旁可怕的夜景,硬著頭皮往下走。
夜晚的金三角,像是隱去一切邪惡,只剩下寧靜。但這寧靜的背後,似乎隱藏著更巨大的危險。
道路上的草叢時不時拂到岑雪的腳上來,麻麻的,癢癢的,岑雪走兩步就要頓幾下,拍打圍繞在她腿上的蚊子。
突然,草叢裡一動,一個黏黏修長的物質“索”的一聲從她的腳邊滑了過去,岑雪心下一震,立刻嚇得跳開,驚聲大叫:“啊!蛇啊,有蛇!”
宇澈轉過身來抱住她,輕聲安慰道:“別怕,它已經走了,沒事了!”
“真的走了嗎?”足足摟了於澈五六分鐘,岑雪才從剛才的驚懼中醒來,全身警惕的檢視著腳 下,要知道所有的動物中,她最害怕的就是蛇了,這是什麼鬼地方,有野獸的叫聲還有蛇,要是沒有宇澈在她身邊,她會不會嚇死在這裡?
“最就走了,我們也趕快走吧。”宇澈見天色已經更晚了,要是再不快點,就真的不太安全裡。
“那個,我,還是不去了吧。”岑雪為難的低下頭,吞吞吐吐道,有了前兩次的教訓,她實在不敢再往前走了。
“來,我揹你。”宇澈想了想,已經在岑雪面前半蹲了下來。
“啊!這樣不太好吧。”岑雪對宇澈這一行為的驚訝程度,顯然不低於她剛才看到蛇的衝動,從小到大,還沒有哪個男人背過她呢,就連爸爸也沒有過。
“快點啊,再不上來小心又有蛇過來了。”宇澈蹲下岑雪面前,笑著戲謔道。
“啊,哪裡?在哪?”岑雪嚇的立刻就趴到宇澈的背上,緊緊的摟住他的脖頸,死死的不願意鬆開手,宇澈就趨勢背起她,大步向前走。
“這就對了嘛!”宇澈滿意的看著岑雪驚嚇的表情,乘機把她往自己身上更緊的摟一點。
“你……竟然敢嚇我!”岑雪氣怒的揮走拳頭,向他的後背上輕輕砸去。
“哇,謀殺親夫啊!”宇澈興奮的叫著,託著岑雪在叢林裡奔跑,眼角間盡是寵溺的愛意。
岑雪象徵性的懲罰了他一下,便不在動了,只是安穩的趴在他的後背上,仍他暖暖的體溫隔著衣服傳遞到她的身上,小小的感動在心裡肆虐地蔓延,他的後背寬厚有力,那麼舒適,那麼令人安心。這樣的惡魔,卻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