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澈向她豔麗的哭顏冷冷的看了一眼,不知為何,他沒有一點憐惜的情緒。反而對她做作的表情,說不出的厭惡。
“你走吧,她在我的心裡,是沒有人可以取代的。”
裴娜失望的咬著唇,眼底浮現一抹濃重的暗傷,不死心的將自己身上的永服全部扯掉,露出性感完美的身體,誘惑的自身後抱住了他,哀求道:“澈。求你,不要趕我走。”
面對如此美豔的誘惑,是正常男人都該難於拒絕。主動撲上,但是,此時的肖宇澈卻是毫無興致,他只是淡淡的掃了裴娜一眼,幽暗的黑眸中除了淡定,沒有多餘的其它情緒。
他再次推開身後的女人,站起身,來到落地窗前,朝身後的女人冷淡啟口:“裴娜,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你應該明白,我跟你從一開始就是交易,我們各取所需,得到我們想得到的東西,你需要借住我的勢力鞏固你哥哥的王位,而我也需要你的身份保證我的生意暢通無阻,我們之間只關乎交易談不上感情。”
裴娜臉色刷白,心情父是低落到極點,肖宇澈的這番話明搞著是判了她死刑,這叫她如何能接受。顫抖著雙唇,低述道:“不,我從一開始想要得到的就是你的心,我只想要你啊。”
宇澈低沉的哼笑了一聲,冷例的語氣中,夾著一絲淡潮,卻又無比的堅定:“很抱歉,你要的心我很早之前就已經給了另一個女人。”
“你。。。。”裴娜心痛的啞然,她沒想到宇澈會如此坦白的拒絕她,死死的咬住下唇,腦海裡思索著要不要再繼續懇求,但是,她更知道肖宇澈的脾氣,這時候跟他爭執,只會惹來他更多的厭惡。
呆楞了一瞬,她很快的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唇角微揚,並不想失了她高貴的公主風範:“那我先走了,你多保重。”
轉身,眼角的淚再也抑制不住的滑落,然而傷害依舊在繼續,宇澈淡掃她落寞的背景一眼。冷冷的提醒出聲:“這裡是我跟她的地方,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你隨便踏進這個小島半步。”
“我知道了。”裴娜默默的穿回永服,心中有無限的委屈,哽咽的答道。
在離開的那一剎那,她還是轉過身,無比留戀的再看了一眼心愛的男人。
宛若撒旦的外表,完美得讓女人著迷,即是他恨恨的傷害了她,卻依然讓人無法恨他。
嘴角勾起一個自嘲的孤度,她的心再一次毅落了冰冷,從小到大,她是如此痴迷的去愛一個男人,也是如此憎惡的去痛恨一個女人,林岑雪,她明明已經不在了,卻依然是死死的霸佔著她心愛男人的心,即是她脫光衣服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願意多看她一眼。
如果有一天她有機會,一定不會讓那個女人好過,敢搶她的男人,她一定會讓她付出相當慘痛的代價。
望著裴娜離去的背景,宇澈陷入了沉思,如果一個女人如裴娜這般的美豔動人,都無法吸引他,那麼還是什麼樣特質的女人,可以取代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煩躁的拿起酒杯,猛灌自己幾大口,或許醉了,他就能夠在夢裡見到她。
晴空萬里,明媚的陽光透過宮廷裡的玻璃窗,光環落在大殿裡的那抹落寞的身影上,藍依塵斜依在長金的椅子上,神情靜靜的注視著窗外的風景,有種哀傷的情緒在眼底流瀉。
已經整整一介月了,自從他在那個餐廳裡對外界宣佈他跟林岑雪的婚事,父王就一直將他軟禁在官中,派了十幾個保標跟著他,不讓他隨便亂走動
,雖然他心裡也清楚。依照自己現在的身份,婚姻大事根本身不由己,就連娶一個普通的泰國女孩,父王都未必會同意,更何況林岑雪還是中國人,
在哥哥未正式接任君王的位置之前,一切都還有變數。他們國家的皇后不可能讓一個異國的女子來擔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