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那人現在單身無偶,我認為,這純粹就是一個單身少年對漂亮女子表示愛慕之情。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把這視之為辱罵或者玷汙?難道在你心中,你的妹妹是不應該被人愛慕的?”
“這特麼是愛慕嗎?他說的是配種!配種啊!”單承貴怒吼道。
商白解釋道:“哦,那位師弟書讀得不多,措辭有些不當。但是那個意思應該是很明確的,就是愛慕。只不過他省略了過程,直接追求結果。你也知道的,直男嘛,差不多都這樣。”
“不要把什麼問題都往直男上扯!這不是措辭不當,這就是玷汙!玷汙!玷汙!”單承貴怒道。
“好吧,”商白無奈道,“既然你這麼急切的想你妹被玷汙,那就玷汙吧。我師弟玷汙了你妹,然後呢?你妹已經被玷汙了,是不是想要我那位師弟負責呀?”
單承貴叫道:“處罰他!一定要狠狠的處罰他!”
“好吧,回頭我讓他寫份檢討,好好的反省一下,免得隨隨便便就要跟人配種。”商白很認真的看著單承貴道,“這個處罰很嚴重吧?才兩個字使用不當,就得寫一份檢討,你滿意了吧?”
“我滿意你媽!”單承貴怒道。
商白很嚴肅的望向執法隊員:“前輩,你有媽嗎”
執法隊員翻著白眼道:“有。”
“請前輩看在我自小父母雙亡的份上原諒我一時的衝動。”商白說完這句話,就猛的衝到單承貴面前,一巴掌扇到他臉上:“不滿意是嗎?你給我再說一句聽聽?”
一巴掌把單承貴扇懵了。
他沒想到商白在執法隊員面前還敢動手。他先前的說法,故意誇大其辭,是想在執法隊員面前激怒商白,好讓他說出不當言語。沒想到他沒激怒商白,反而被商白激怒得發出了不當言語,更沒想到商白竟然敢當著執法隊員的面打自己耳光。捱打的那一瞬間,他心裡升起一個念頭:“完了,這下臉丟大了!”
不管接下來商白要受到什麼處罰,自己這臉已經丟了。
“住手!”執法隊員喝斥商白,同時屬於金丹弟子的威壓放出,壓制得商白動不了手。他怒視著商白道:“你好大的膽子,在我面前也敢動手!”
商白凜然道:“此人辱及亡母,就是冒犯前輩,弟子也得動手!”
“放肆!”執法隊員對他們的是非缺乏興趣,但是不能容忍有外門弟子挑戰自己的威嚴。他拂袖起身,怒道:“當著我的面,你也敢動手行兇,你眼裡還有我嗎?你眼裡還有執法隊嗎?”
單承貴心中暗喜:“他怒了!他怒了!”然後便捂臉哀號道:“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呀!”
商白冷笑道:“我只知道亡母不可辱,沒想到前輩的面子比這個更大。異日再見到蒼翠峰主,真要好好的請教她一回,此等人該不該打!”
這小子居然還敢頂嘴,不想活了是吧?
等等――蒼翠峰主,這是幾個意思?
異日再見,意思以前見過咯?
執法隊員突然想起前一陣子內門關於蒼翠峰主帶著一個外門弟子巡遊內門的傳言。
“他是該打,可不是還有我嗎?”執法隊員收回金丹威壓,又坐了回去:“我是執法隊員,自然會為你主持公道。現在你自己動手,算什麼回事?你一個外門弟子,有執法權嗎?你們這些年輕人哪,就是太沖動了,一點都不按規則來。”
執法隊員一臉痛惜的看著商白:“看你也是個可造之材,怎麼就這麼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呢?真的是,讓人痛心疾首啊!”
看到執法隊員態度轉變,商白自然要給他一個臺階下,連忙躬身道:“弟子也是一時氣憤,昏了頭腦,還請前輩責罰。”
“哼,你這事很嚴重,決不能輕饒了你!”執法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