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狼狽樣,趕緊也入座坐好。
三人落座。
項金蘭開門見山,“請問,先生尊姓大名?”
“不必客氣,本人姓紀。”
“那麼紀先生,能否請你詳細地告訴我,剛剛你說的,亮森的妻子——”
“這個嘛——”紀南風拄起腮,故意賣關子,“就這麼隨隨便便地告訴你,難道沒什麼好處嗎?”
“好處?”項金蘭笑了,轉身從包包裡拿出了支票簿,刷刷刷簽出一個數字,撕下支票遞過來。
哇哦!紀南風一看就笑了,拿起支票在杜亮森面前不停地甩啊甩,“看啊杜亮森,結果就為了這點錢,你女人就把你給賣了哦!”
杜亮森氣得咬牙切齒,可又不敢當著項金蘭的面發火,只好忍住,不過他已經在偷偷地給楚凝發資訊,問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項金蘭把筆收起來,“那麼,現在好處有了,紀先生可以說了嗎?”
沒想到——
紀南風卻抬起手,把那張支票‘啪’的一聲,直接甩到了項金蘭的臉上。
“死老太婆!你還真以為這世上是什麼人都能用錢買通的嗎?醜八怪,快點給我省省吧,居然想用錢來砸我!”
完全沒預料到自己也會遭受與杜亮森一樣的羞辱,這下連項金蘭也坐不住了,她尖叫起來,“服務生,服務生!快叫保安來,把這個瘋子給我趕出去!快——”但服務生還沒過來,一杯水嘩地一下又朝她的臉上潑了過來,頓時,她嘴裡剩下的話,便跟著那些水一起吞進了肚子裡,這時,紀南風靠過來,輕輕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的腦袋壓到沙發靠背上。
“雖然對女人動手是不對,不過,像你這種破壞人家感情的第三者除外,另外,我也想好心地提醒你一句,別以為自己有錢就能掌控一切,玩小白臉,就要當心被騙,別到老了,連個棺材本兒都保不住,那就太慘了!”
項金蘭呆呆地看著紀南風,一時間,連哭都忘了哭。
那邊廂,杜亮森已經收到了楚凝的簡訊,“我馬上就下來。”
果然,楚凝在這裡。
杜亮森抬起頭,四處搜尋。
楚凝下來了。
當她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紀南風抓著那女人的頭髮惡狠狠地站在沙發前,而杜亮森,則是一頭的水一身的面,滿副狼狽。她驚呆了,一時間,只知道不知所措地傻站在那裡。
“楚凝!”杜亮森一看見楚凝,終於滿肚子的火找到了發洩之處,他指著紀南風問楚凝,“這傢伙,是你認識的嗎?”
楚凝愣愣的,然後突然像想起了什麼,立刻慌里慌張地在桌上找起餐巾紙來,找到後,她就趕緊抹起了杜亮森弄髒的衣服,但杜亮森沒有接受她的好意,而是一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我在問你話呢!耳朵聾了嗎?”
他喊得那麼大聲,幾乎整間咖啡廳都聽到了,而楚凝卻只是呆呆地抬起頭,蒼白而又軟弱地朝他笑了起來,“怎麼回事啊亮森,為什麼連頭髮都溼——”
“你還問我?”杜亮森瞪起眼,一臉諷刺地問,“難道這一切不都是你搞的嗎?你到底想怎麼樣啊?有什麼不滿的話,直接來找我談啊,幹嘛搞這一出?是存心想看我出醜嗎?看到我出醜,你就高興了滿意了痛快了?”
什麼啊,哪有這回事?
一輩子,一輩子都在為你祈禱願你早日實現理想的我,怎麼可能會想要看你出醜,明明,最希望看到你成功的人,是我,是我才對啊,明明,明明,願意為你付出一切讓你達成願望的人,是我,也是我,可是,你現在卻這樣的質問了我?亮森,難道在你眼中,我竟是這麼不堪的人嗎?難道,這麼多年的感情,仍不能叫你看透我的本質,仍不能讓你相信我——是個寧願毀滅自己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