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梁氏和皇上扯到一起,分明是不想活了。
“我就要說!”
“你不讓我說,我偏還要說!”
二夫人撒起潑來便是滿地打滾,絲毫不顧形象,“夏向魁,你這沒良心的。梁冬含做了那麼大的錯事你都不管,卻來管我這沒做錯事的,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我哪一點對不住你?”
說著罵著,又哭了起來,“我的命怎麼那麼苦啊?”
“怎麼就攤上你這麼個男人,你自己沒出息也就罷了。忍氣吞聲不說,還想讓我背這黑鍋,實話告訴你,那毒不是我下的。和我沒有一點兒關係,我就是不認!”
金氏一向溫婉,如今這副潑婦相讓夏向魁著實頭疼,忿忿的瞪她一眼,“你要證據是吧?我這就給你找!”
開啟房門,叫了管家進來,“你…”
“帶幾個人給我好好搜搜二夫人的房間一個地方都不要放過,務必把那毒藥給我搜出來!”
二夫人自打進府那一天起,從未受過這等侮辱。如今見夏向魁竟然這般待自己,更是氣到渾身顫抖,不能自已,“夏向魁,你敢?”
正準備動手的管家立刻怔住,看看老爺,又看看二夫人,眼底閃過一絲惶恐。
夏向魁卻是不怕她的。往她跟前一站,“你試試我敢不敢?!”
“給我仔細的搜!”
得了老爺的指示,管家當然不敢鬆懈,帶著幾個人進來,把每一處地方都細細的搜查,連金氏的梳妝盒都沒放過。
管家忌怕二夫人,所以搜東西非常小心,許多東西只是移開原位,檢視過之後又移了回去,所以屋中的擺設基本上沒怎麼動過,也沒有打碎東西。
這讓二夫人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是放進了肚子裡。
搜查了大半天,什麼也沒搜到,只有幾包上好的茶葉擺放在夏向魁的跟前,這上夏向魁心生疑慮。
管家見老爺臉上的神情不對,又搜查了一遍,仍舊一無所獲,這才大著膽子來到盛怒中的夏向魁跟前,“回老爺話,都搜過了一遍,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夏向魁也覺得奇怪,按理說,這毒藥只會準備的多,用不完便存放起來,以備下次使用,可這金氏的房間裡卻並不曾找到那毒藥,這是怎麼一回事?
此時,二夫人的氣焰倒更是漲了幾分,直起腰來,面對夏向魁,“你個老不死的,憑空誣陷我,如今什麼都沒搜到,你還有何話說?!”
“夏向魁,今兒你若是不給我一個交待,我絕不依你!”
當下往夏向魁腳上一坐,便放聲痛哭起來。
“我的命好苦啊…”
她哭的聲音很大,夏向魁恨恨的朝管家揮了揮手,示意他帶著下人們下去,他自己則是有些迷茫的看著坐地大哭的金氏。
“你這麼大聲,是想把皇帝引過來嗎?”
金氏受了委曲,心裡不痛快,自然也不會讓夏向魁痛快,“來就來,我怕他啊?你冤枉我,讓我背黑鍋,我連哭都不能哭一聲麼?”
夏向魁沒有找到確鑿的證據,再加上他只是憑霜白的猜測,如今這般結局並不在他意料之中,一時之間倒沒有對策,只能向金氏說好話,並揚言會找到真兇,給她一個說法,又許諾給她幾盒上好的胭脂水粉,再給她置辦幾套像樣的首飾,金氏這才斂了哭聲。
杜鵑在窗外把這些情況聽得清清楚楚,立刻便回雅霜苑稟告了夏霜白。呆央尤劃。
夏沫聽了這些,倒也並不吃驚,想那二夫人既然敢如此算計娘,必然想好了退路,夏向魁找不到證據也在情理之中。
早聽洛伏苓說了,這毒取自那罕見的金箭蛙身上,且這東西非要是活物,取下來的毒才有用,倘若那東西一死,便是廢物一個。
她先前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