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孝立馬來火了,這黎子,還真是他高看了。這情況要真給夕夏見了,夕夏那不得給氣得吐血?
盛夏不走,抱著黎子的腿,低低的說著好話。他是知道,只要黎子吃東西,那就說明她已經沒那麼生氣了。
莊孝那臉子黑得,比那鍋碳還不如。
可沒法子啊,盛夏跟他手底下那些人不同,他在火大,也不能說盛夏半句不是。
“黎子,別生氣了,求你了,原諒我,以後我一定不會這樣……”
黎子總算正眼兒看他,然後說,“我那裙子是名牌,你那麼一洗,廢了,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你要喜歡我給你買兩條。”盛夏看黎子肯跟他說話了,不計任何代價的妥協。
“你說的,那好,原諒你了。”黎子站起來往屋裡走。
盛夏也站起來,趕緊往洗手間去,把洗水的裙子擰起來,然後拿出來給莊孝看,邊說:
“姐夫,這個牌子的,我要兩件,這個號的,你能幫我的,對嗎?”
莊孝當時,差點兒給氣背過去。
能不能有點出息?
他莊孝的小舅子,難不成還沒有女人喜歡?非要貼著黎子那女人後邊轉?
“走,回去!”莊孝實在沒那心思跟盛夏說別的,拽著盛夏往外走,盛夏扔了裙子雙手抱著門框不走。
“姐夫,你再勉強我,我就告訴我姐!”
莊孝那個氣啊--鼻子裡都冒煙兒了。
“那女人……盛夏你看清楚,那女人那點兒值得你這麼喜歡了?”莊孝承認,有點失控了。他是真把盛夏當自己人看,是真想替夕夏照顧著他。
可,瞧瞧……
男人再愛一個女人,也不能什麼不要吧?尊嚴呢,骨氣呢?他是很能理解愛之深情之切,可盛夏這太盲目了。要說對方值得,行,他當姐夫的什麼也不說了,可看看,這都什麼玩意兒?
那黎子怎麼越來越變本加厲了?
盛夏不樂意別人說他姐,也不樂意別人說黎子。眼神還是那麼清明,同時也多了幾分執拗:
“我就喜歡,姐夫,你幫不幫我給個話兒吧?”
他就是認定了,頗有幾分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擰勁兒。
莊孝差點兒吐血,他算是知道夕夏多辛苦把盛夏才拉扯大,也總算知道當初為什麼夕夏那麼堅決的反對盛夏和黎子兩人處,最懂他們的還是夕夏。
“你怎麼跟你姐差這麼多?你姐的好兒你怎麼就一點兒沒學到?”
盛夏冷冷的看著莊孝,要甩開他的手,“我就是我,我姐好是我姐,我好不好關你什麼事?我的事你用你管,你走,你走!”
莊孝看著他,果然還是孩子!再次感嘆,總算體會到夕夏那無可奈何的心情。
“行,盛夏,你行……以後的事兒,我就不管了!”莊孝鬆手就走了。
可那麼盛怒離開吧,還得給小舅子把事兒辦了,憋氣!
一碼歸一碼,他總不能扔著盛夏不管,夕夏那不好交待,盛夏這邊再鬧,夕夏不得跟他火?憋氣吧,憋氣又能怎麼樣?
92,【最快手打】
就沒莊孝這麼當姐夫的,這麼慣著小舅子。
盛夏非得要晚上就要這衣服,好,莊孝那頭怒氣一撒,走了,走了吧還得回頭求那祖宗。
誰那祖宗能掌握他的命運了?
沒辦法啊,那款兒的國內北部市場已經斷貨了,莊孝那個忖。可沒法子啊,還得給小祖宗想辦法,三更半夜的把舒亞的老總叫起來,讓底下人明兒一早就準備好。
莊孝這邊兒當著盛夏的面兒把這事兒發令下去,算是基本上安撫了盛夏那心,讓他先等著,明兒一早衣服就到了,盛夏那才算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