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裡,她就是整天把心思推注在畫筆上,所以悲傷和難過才會走得那麼快,她才會那麼快的從陰影中逃脫出來。
莊孝一直看著她吃完,夕夏心裡藏了事兒,莊孝心裡抑鬱都快成疾了,兩人相對卻無言。夕夏苦笑,然後把東西都收進廚房。看著幾乎沒怎麼吃的剩菜,輕嘆氣,覺得可惜。特意做了一桌子的菜,呵呵,結果全剩下了。
夕夏把沒動的菜放冰箱,不能放的菜倒垃圾桶,再利落的把碗筷涮了,然後提著廚房的垃圾出去扔。夕夏開門出去的時候莊孝看著她,在夕夏再進來的時候對上她黑亮的眼睛,那一眼,足以刺進他心裡,看著她。
夕夏愣了下,然後笑笑,把桶子放進廚房,擠洗手液洗了手走出廚房。
莊孝半躺在沙發上看報紙,夕夏手幹了水後也坐過去,躺在他身邊,抬眼看他,卻發現他竟然破天荒地頭一遭沒拿財經類的報紙。有些意外,他什麼時候關起八卦了?
她拉著他手裡的報紙,莊孝這時候坐起身來,把她橫抱在懷裡,傾身吻著她身上屬於她的味道。
夕夏拿著他看的報紙,看到帝國的事情愣了下。帝國她沒去過,新時代她去了。聽說帝國比新時代的規模還大,可惜了,就這麼被推了。
莊孝看她在帝國的新聞上停留的時間有些久,然後問,“知道新時代幕後推手是誰嗎?”
夕夏轉頭看他,笑著搖頭,這些她怎麼知道啊,她也不怎麼關心這個。遊戲城堡一般是年輕人關注得比較多,雖然她不是很老,可她畢竟過了玩遊戲的年紀了。
“孫戰。”莊孝說。
夕夏臉上的笑沒有了,是因為想到了可憐的盛夏。現在她聽到這個名字,都反胃!
“別說了,我不想聽。”夕夏臉色不是很好。
莊孝卻繼續問,“知道帝國幕後推手是誰嗎?”
“莊孝別說了,我不想聽這些,有關那人的一切,我都不想聽,不想知道。”夕夏明顯很排斥,皺緊了眉,臉也生氣了。
“是莊孝!”
莊孝張口咬著她耳垂低低的說,說完又底笑出聲來,不知是自嘲還是苦笑。
夕夏愣住,他鬆口,她轉臉看著他,“是,你?”
莊孝嘴角上揚著看她,沒應話,夕夏確定了。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能做什麼嗎?
她抱著他脖子,低低的問,“怎麼辦呢?”
莊孝低低的笑著,伸手抱住她,怎麼辦呢?他也不知道,明天再說吧,這一刻他快樂了就好。
“夕,給我吧!”莊孝的手滑進她的衣服開始動作。
“別……”夕夏總覺得情慾會衝昏人的頭腦,會影響她的水平。繪畫也是要講求靈感和心情的。
“我明天還要去工作室呢。”夕夏趕緊解釋。
莊孝愣住,墓地睜開眼拉開距離看她,她知道他面臨這麼大的困難,她還想著去搗弄那些玩意兒?他究竟算什麼?
“雲夕夏,莊孝問你,有沒有想過這樣的時候,他會很需要你?”莊孝盯著她的眼睛直直的看,她怎麼能這樣?怎麼可以?
夕夏伸手捧著他的臉,說,“我在你身邊,也幫不了你什麼忙,反而會礙著你啊,那既然這樣,你讓我做我自己想做的事不可以麼?”
莊孝盯著她一直看,忽然笑了,邊笑邊點頭,是,對,她就是這樣的。是啊,她就是這樣的。
她是這樣的,可他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她就是這樣的。
“莊孝……”
夕夏看著他,莊孝自嘲夠了,然後起身,擋開她進臥室,邊說,“沒事兒,最近壓力太大,神經不正常,你別多想,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去吧。”
夕夏看著他的背影,心裡嘆氣,想要她回公司就直說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