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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一手拉開陸文玲喝住,“我的事少插手!”
強行拉著夕夏出了會議室,進到舒亞專程給他準備的休息室。莊孝和雲夕夏一離開,會議室裡忽然沸騰起來。都在議論總裁身邊的女人怎麼會是這種德行,鬧事兒都鬧到公司來了,這還在開會,那樣子跟潑婦有什麼差別?
陸文玲原本氣怒不堪,可聽見眾人這麼議論時,心裡總算平衡些了。她還以為雲夕夏永遠都是高高在上的傲慢姿態,原來也有今天這種發瘋的時候。
元娜一直坐在總裁下的第一位,從這鬧劇開始到現在沒說過任何一句話,她是覺得,這事兒怎麼這麼蹊蹺呢?夕夏那火氣來得不明不白的,不明白夕夏想幹什麼,她怎麼看,都覺得夕夏是故意的。
要別的時候夕夏會對莊孝動手?就因為是故意的,所以那一巴掌甩得才那麼用力吧。
莊孝還懵著呢,抓著夕夏把人推進休息室轉身踹上門,真有些火了,她那手他還不知道能這麼重,是男人也知道痛好吧。
“雲夕夏--”莊孝低吼。
夕夏看著他,悶著,莊孝無奈,靠近她伸手拉她,被夕夏甩開,莊孝壓住火氣問,“到底怎麼了?”
“你昨天去京都酒店了?和誰?”夕夏冷冷的問。
“我……我知道你還在生氣,上午開會,散會已經中午了,我去的時候你已經走了,夕夕……”莊孝幾分懊惱,就猜呢,昨晚上一晚沒回來,那事兒她肯定還記著,她現在那心眼兒啊,比針尖尖還小。
莊孝伸手抱住她,夕夏卻笑了,就說嘛,他的態度怎麼會差那麼多,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好,那也得有個過渡吧。昨天那一出也太直接了吧,是,確實把她給刺激了一把,可昏頭了過後就明白了,莊孝是誰啊?會那麼熱情的對除她外的人?
要能,這五年就是個笑話。
“我信你。”夕夏冷靜了,不,本來她今天一直就很淡定,事兒就是她想的那樣。
她說,“莊孝,你知道我們之間隔了多少東西嗎?我真怕我們撐不到最後,哎,真是可惡呀,太多人想看著我們撒手了。”
莊孝鬆開她,抬起她的臉然後說,“夕,你看看我這臉,腫了吧?”
夕夏笑出聲,揮開他的手說,“還好啦……”
“莊孝,你要信我,無論我做什麼,你都要信我,好嗎?”夕夏抬眼看他,莊孝擰著眉看她,想知道她欲言又止沒說出口的是什麼。
“你不答應啊?”她揚聲吼。
“好好。”莊孝看著她那小樣兒,不答應能行?
莊孝拉著她的手,問,“到底怎麼了?今天一看見你就覺得不對勁,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夕夏點頭又搖頭,閃躲他的話,伸手去碰他的臉,問,“是不是很疼?”
莊孝底笑,這算什麼痛?點頭,“你手勁兒怎麼重了這麼多?都耳鳴了知道麼?想謀殺親夫嗎?”
夕夏本是很擔心,可抬眼看著他滿眼的戲謔,手肘一拐,撞向他胸膛,“我先回去了,你開會吧。你的形象被我毀了,要不要……”
莊孝捧著她的臉唇壓下去堵住她的聲音,咬了幾下,然後說,“我這臉,不要也罷。”
夕夏當即抓著他的臉揉了幾下說,“那我把它毀了?”
莊孝哭笑不得的看著她,“有這麼狠心的老婆嗎?毀了今後面對最多的還是你。”
“是哦。”夕夏抬眼嬌嬌的笑起來。
莊孝捏著她鼻子,聲音都啞了,也不知道昨晚她在哪兒晃了一晚,這麼容易就生病,這身子骨還得好好補補。
“回去多休息,記得吃藥,中午我會回來。嗯?”莊孝低聲說,看她神色發怔又說,“現在心裡的怨氣沒了吧?要不要再來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