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了一口氣:“它就有這麼了不起,你知道它是什麼?它原先是上古精靈,神魔大戰以後受傷退化成上古魔獸。可以這麼說,我都得認它為祖宗,偏偏讓你得了去,還這樣大不敬的使勁兒搖。”
上古,上古,在亞里斯大陸凡是能和上古兩個字沾得上邊的都不是簡單事物。
徐錚大吃一驚:“牛成這樣?!”
相處了兩天,猴王已經明白猴王已經明白徐錚這個常常掛在嘴邊的牛字是什麼意思,便道:“他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福獸。別看它那麼小,速度是一頂一的快,誰都逮不著它。如果不是有福緣的人,想見到它都不可能。它的本事我只知道一些,其中包括視天下所有結界為無物,就沒有它去不得的地方,同時它還可以化身為開啟結界的鎖,萬試萬靈。試想它有這樣的本事,如果沒有福氣,誰能逮得到它?另外對所有魔獸都有益的生命母液也只有它才找得到,別人就算見到那種東西的出處,也會示弱不見。”
徐錚聽得眉開眼笑:“果然了不起,你說的本事我見過,我所有的生命母液都是從它那裡壓榨出來的。”說著這話時,也依然在繼續搖晃毛球。
可憐這麼一隻珍稀的福獸,到了徐錚的手裡地位也就跟一隻死老鼠差不多。
而毛球也算是跟徐錚抗上了,知道自己被叫醒就沒什麼好事,緊閉著眼就是不睜眼,看他能把自己怎麼著。
果然,徐錚還當真不能把它怎麼地,搖了半天無果只得哀求:“大爺,你醒醒,辦事兒呢!”
它繼續裝死。
徐錚又道:“我錯了行不行?這段時間對你不聞不問是我的錯,你老人家大人大量饒過我這一次可好?”
毛球便不再裝死,睜開了眼氣鼓鼓的瞧他。這不良主子還真說對了,它就是吃醋,吃嚕嚕和馬克的醋。憑什麼他就可以在自己沒醒來的時間裡對兩隻特好?更讓人憤怒的是,自己醒來時居然在馬克的頭盔裡,而不是主子溫暖的懷抱。是可忍,孰不可忍!而且自己醒來了他也不是頭一個知道,如此無良的朋友絕對不可原諒!
對上毛球的晶亮眼睛,徐錚悻悻的道:“我哪知道你那麼能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個半吊子馴獸師,好多魔獸的習性我都不知道。再說了,你是珍貴的福獸,你的習性就算是魔獸學者希亞都不知道的呀,何況我。”
瞧瞧,橫豎他還有理了!
毛球即抓狂,一個彈射摸向徐錚的臉,開始憤怒的揮舞小爪子在他臉上狂抓,嘴裡尖叫到:“壞人!壞人!”
“哎呀!痛!你個小混蛋,敢這麼用力!”徐錚使勁把毛球從臉上揪下來。
馬克心疼的看徐錚的臉,那清俊的臉蛋兒當真被那抓狂的小東西撓出血痕來。
毛球個頭很小,被徐錚拎在半空中依然拳打腳踢,口中叫道,“揍你!揍你!”
徐錚拿它很頭大,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得由得它發洩,他倒是發現,老長的一陣子不見,這小東西的口齒越發伶俐起來,不像以前那麼含糊不清。只是它還是沒有辦法說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一個詞一個詞的從嘴裡往外冒。
猴王和蛇王在旁邊瞧著,只覺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天下敢這麼對待福獸的,只怕唯有徐錚一個。而福獸在他手裡大吵大鬧折騰個沒完,偏偏不像他一向那樣轉身就溜的,也唯有徐錚。
鬧了一陣,毛球也累了,直瞪著徐錚,像個怨婦似的。
“好了,好了。”徐錚把它捧回掌心,寵溺的看它,道,“別生氣了,我心裡一直記得你。每隔一陣就會去看你醒沒醒,身體妥不妥當,不信你問馬克。”
馬克老實的點頭……其實真實的情況是徐錚十有八九是把毛球忘掉,自己逍遙自在快活得很。不過徐錚撒謊,馬克也只有配合,好歹他都在盔頭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