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會,立即就能跳,常常徐錚只是起個頭,她們就隱約知道接下來該怎麼運用肢體。而且徐錚表達不出來的舞蹈的神韻,她們也能領悟出來,一段改編的印度風味的肚皮舞,四個女子跳得舉手投足都帶著十足的女性風采。無論抖肩,還是顫臀,更或者妙曼的旋轉身體,四個姑娘已經化作了熟練的舞娘。
如此一來,看她們的練習的五個男子自然大飽眼福,天天守著看,除了徐錚這個情竇開得太晚的人,一個個看得口水流了滿下巴。
為了不讓這四個男人就這樣沉淪下去,終有一天會化身為狼,徐錚去打造了五把長劍,很具有古中國古韻的那種。開始教四人舞劍,也即是劍舞。隨即還教了一套現代的搏擊操。
四個傢伙剛開始還滿心不願意,說跳舞是女人的玩意兒。等到徐錚人隨劍走,即興而舞,把自己包裹在劍光裡滿場遊繞時,四個傢伙立即閉嘴,搶了劍來就跟著學。隨後是搏擊操,一學之下。就覺得這種半舞蹈,半技擊地運動說不出的吸引人,一練就來了勁,最後乾脆連馬術練習也放下,沒事兒就捉對兒練拳腳。
盧卡斯開始重新擺弄長笛。查克不知去哪裡整了個半舊的手鼓回來,拍打著手鼓,演奏一種極富感染力的節奏。
藍絲和伊玫兒找到了對胃口的愛好,以一種已經完全豁了出去的勁頭籌備星光歌舞團的事宜,從服裝到樂器,只求以目前的條件做到最好,不計一切代價。
這種勁頭看得徐錚目瞪口呆,深深地認識到,當女人飆足了勁頭全心全意要做一件事情的時候。那種遇神殺神,遇鬼滅鬼的勁頭是相當的可怕的!
每個夜裡,徐錚都以世外高人地身份來指點眾人。白天化作古靈精怪的少年,旁敲側擊的指點舞蹈與歌唱。不知不覺的,慢慢變成了星光歌舞團眾人圍繞的重心。
粗枝大葉的少年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覺得夜裡和白天得以不同的身份的出去,裝B裝得很有點騎虎難下的感覺。早知道何必裝得那麼辛苦。非得那天夜裡神經短路裝B,結果倒好,白天和夜裡不同地雙重生活,搞得自己成天掛著個黑眼圈。就像欲求無度的中年不良大叔一樣。
問題是,都裝B裝到這份上了,不繼續裝下去也不行。徐錚不由得常常深深感嘆,人真是莫要裝B,裝B就會遭報應。自己就是現世報。怪不得別人。
歌舞團的籌備在進行,徐錚暗地裡的調查也進行完畢。決定要夜探城堡,摸摸情況。
幹這種事,當然一個人去最好,不料卻遭到嚕嚕和馬克的強烈反對。一個非要跟去湊熱鬧,另一個非要跟去保護徐錚的安全,搞得徐錚很是頭大。
現在,徐錚就躲在房裡,動手製作異界第一套夜行衣,一邊道:“嚕嚕,你不許去!我是去探情況。探情況,你明白嗎?那得偷偷的進行。你那麼龐大地個頭凌空飛過,算什麼?跟人打招呼,說,嗨,我來了,你還不歡迎?”
嚕嚕不滿的瞪著徐錚,最終縮到了一邊,賭氣不看徐錚。
回頭看向馬克,又道:“同樣的道理,你也不能去。你那腳步聲,老遠就能聽見,走路的動靜跟攻城車一樣。不許去!”
馬克想要強行跟著,無耐當初偷偷在頭盔裡畫下血契,徐錚地吩咐半點也違抗不了。只得暗自生氣,看來血契這玩意兒有利也有弊,拉近了心靈的距離,卻套上一層枷鎖,特別是不許這樣又不許那樣的時候。
看著天氣漸晚,徐錚套上全副行頭,無奈針線活的水平實在有限,夜行衣該緊的地方松,該松地地方緊,很讓人無奈。看著徐錚把自己偽裝得像一隻烏鴉,嚕嚕止不住地就想笑,又覺得笑出來肯定就是輸了,連忙用爪捂住嘴,故作兇狠的瞪徐錚。
見馬克擔心地看著自己,徐錚笑道:“沒事。我雖以前沒做過,但滲透與偵查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