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門的孫泰和其弟周志成從香港歸來後就直接進入了上海雜技團,那時候口技的主要表演內容變成了模仿自然界還有動物的聲音了,所以口技歸於了雜技一類。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到了後來雜技舞臺上就漸漸找不到口技的身影,口技從雜技中脫離了,但是曲藝界也不認為口技是曲藝的一種,好了,口技變成沒人要的孩子了。
你說操蛋不操蛋。
張玉樹話說完之後,飯桌上的氣氛就有點凝重了,連最好玩的小風也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小腦袋抬起來看著眾人,眼睛忽閃忽閃的。
何向東默默一嘆,也坐到位置上去了,現在傳統藝術都是這樣一副半死不活的景象,也不只是口技一門。
因為是酒店裡面最好的包廂,菜很快就上來了,珍饈佳餚,讓人目眩神迷。
張家的生活條件是不錯,但也僅僅是還不錯而已,奢侈的時候也只是在深秋時分買一些大閘蟹吃吃而已,像這樣的一桌,他們還從來沒試過。
張玉樹也見現場氣氛有點沉重,他主動道:“來吧來吧,吃菜吧,別浪費了這一桌子好菜。”
小風這時候也非常懂事,他拿了一個大海蟹過去放在張玉樹的碟子裡面說道:“爺爺,您吃螃蟹。”
張玉樹笑著點點頭:“好,爺爺吃,小風你也去吃吧。”
經過小風這一弄,飯桌上的氣氛也好多了,眾人也紛紛吃起菜來了,張玉樹剛把螃蟹拿起來,看著螃蟹他又嘆了一口。所有人又都愣住了,老爺子又怎麼了?
張玉樹把螃蟹放下,他實在忍不住了,就對何向東說道:“小東子啊,你這頓飯得花多少錢啊?”
何向東看看餐桌,搖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誒。”
張玉樹翻了個白眼差點沒暈過去,你這孩子的心可真大。
張書白的媳婦也說話了:“小東啊,其實我們家跟你們師徒的關係很近,大家也都是跟一家人一樣的,家裡人吃飯就不用這麼破費了,下次不要這樣了啊。”
張書白也嘆了一口氣,說道:“小東啊,你現在也是剛工作沒有多久,收入方面也不高,真的不必這麼破費。你看看你點的這一桌子菜,這得花你多少錢啊。唉,算了,這回就我來做東吧,下次你不要這樣了。”
何向東急忙攔道:“哎,大哥,您別這樣,說好的是我請的,其實吧,這酒店……”
“砰砰……”
兩聲敲門過後,王經理進來了,他正好把何向東的話給打斷了,他後面還跟著一個服務員,服務員托盤上帶著兩瓶皇家禮炮。
王經理笑容可掬:“喲,沒有打擾到諸位用餐吧。”
張書白眉頭當時就皺起來了,他對這位王經理可沒有半點好感,因為在他看來,就是這個混蛋非把何向東這個小年輕坑到青雲閣包廂裡面來的。
“王經理來有什麼事嗎?”張書白語氣也冷了幾分了。
王經理微微有點錯愕張書白的語氣,但他臉上的笑容未減,很客氣道:“我就是代表我們酒店來給各位敬上一杯酒。”
話音剛落,他身邊的男服務員就把酒給開了,張書白還沒來得及拒絕了,就聽得嘭的一聲,他當時就懵了,這酒錢算誰的啊?臥槽,一個月工資又沒了啊?
張玉樹臉也黑下來了,這經理怎麼還沒完沒了了。
張書白的媳婦的臉也變得不好看了。
反正這家人臉色就沒一個好看的,除了小風,這孩子現在正吃得不亦樂乎呢。
王經理看看幾人的表情,他頭有點大了,怎麼感覺這些人對自己的意見有點大啊,按理說不應該啊,自己的服務還是很好的啊,這怎麼還把人給得罪了。
王經理也有點懵,想了想,他從自己懷裡掏出一張金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