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李舒的叫聲,那一陣陣**,刺激著他脆弱的心臟。他不想在看下去,思想卻提示他要看下去。
另一幕讓他噴血的鏡頭,出現了。
那隻手輕輕地撩開裙子,裡面根本連內褲都沒有穿,一叢黑黑的森林,茂密地生長著,下面是紅色的**,那是帶給他無數快樂的源泉,是陪他度過20幾年快樂幸福時光的地方。那隻手慢慢以指尖輕抹,女人就一陣呻吟,隨著手指的深入,女人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迷人。這是跟他做那事時所沒有出現過的,他的心在滴血。
女人扭動著身子,她已經完全繳械投降。她在讓男人上來,說她受不了了。男人巨大之物,就在他的面前刺進洞穴,女人發出一聲暢快之極的**聲,這聲音一下刺進他的心靈深處。男人的東西開始進進出出起來,帶起來的愛液流了出來,是女人極度動情的表現。
現在,那神秘的地方卻被另一個男人任意踐踏,肆意蹂躪。而被蹂躪的女人似乎還獲得了極大的快樂。這讓他如何不心痛,如何不難受?
聲聲叫喚,讓他漸漸瘋狂。
啊,怎麼會這樣?自己老婆跟人做那事,還錄影留紀念。看到這裡,趙忠已經瘋狂了,只聽他站起來,“啊”的一聲大吼,一口鮮血噴了出去。
隨著陰福軍被警方刑拘,他的妻子也因轉移財產被批捕,兩口子終於都進了看守所。
陰路得知老媽進了拘留所這一訊息之後,吃驚不小,他認為老媽根本沒必要轉移財產,錢財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明知有人監視還要去做,這是糊塗,是典型的不懂法。現在家裡終於敗落了,權勢金錢都已隨風而去,想想自己養的那些女人,沒有一個是真心跟自己的,她們只知花自己的錢。如今自己被追捕,她們也會跟了別人,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的現實。
他要報復,他要讓那個人明白,自己並不是一無是處,他也是男人,也是有膽量策劃大事去做大事的人。
D市望花區,一間廢舊的倉庫。
一個文質彬彬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站在門邊,他的對面是3個人,中間那人長得很魁梧,壯實得跟一頭牛似的,雖然不如大塊頭也有大智慧裡那個大哥胖大,但也差不到哪裡去。大塊頭的一左一右站著兩個瘦高青年,他們面部表情兇悍,好像誰欠了他們錢不還似的,3人眼神犀利地盯著面前故作鎮定的眼鏡男。
中間大漢說道:“錢帶來了嗎?”
眼鏡男說道:“帶來了,過過吧。”然後從懷裡拿出一隻牛皮紙的檔案袋,裡面鼓鼓的,遞給大塊頭,“2萬塊,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不過你們做的買賣可有點黑。”
大塊頭一愣神,沒明白過來。
一旁的人狠聲問道:“什麼意思?”
“一支手槍在雲南邊境地區才賣到800到1000塊錢,你們長了20倍,不是黑是什麼?”眼鏡男不屑地說道,他已經下定決心做一件大事,所以才敢單槍匹馬趕來購買黑槍。
“呵呵,你說的對,這說明你是個懂行的人,我們也就明人不說暗話了。現在雲南或者其它地區,對販槍抓得太緊,不瞞你說,這槍是我們費了好大勁才搗騰過來的,我們冒多大風險你知道嗎?”大塊頭身邊的另一人說道,看來大塊頭雖然是大哥,但不怎麼會說話,或者說不能跟人進行交流,都是由他的手下去對付的。“另外,雲南那邊的槍是什麼槍?他們那邊的槍能跟我們這槍比?他們是鏜床車出來的,根本沒有多大的殺傷力,我們這槍是俄國造,射程遠,威力大,命中心臟頭部,能一槍致命。”
“哦,這麼說我也沒花冤枉錢,拿貨來吧。”眼鏡男伸手過去。
一人從皮夾子裡抽出一支烏黑鋥亮的手槍,眼鏡男一眼看中了,這槍是好槍。伸手接過來,拿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