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王風仍然是一副笑臉,靜靜地看著木易的反應。
木易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而王風對這種冷笑已經完全免疫,冷笑又怎樣,沒有實力怎麼笑都沒有用。
這時,陳輝才明白王風來的意思,立即毫不猶豫地舉起右手,附和道:“我沒有任何意見,我代表我們青龍幫鐵老大,決定不在這裡解決問題了。”說完,陳輝已準備離開座位帶著手下走人了。
不想木易突然說道:“憑什麼,就憑他一句話?”
陳輝的臉色也有點變了,在他們青龍幫裡,還沒有一個人敢這麼跟王風說話的,就是鐵軍也是客客氣氣的。這是面子問題,如果讓鐵軍知道對方如此蔑視王風而自己依然無動於衷,恐怕自己也不用在青龍幫混了。
想到這裡,陳輝“啪”地一拍桌子,聲言厲色道:“是又怎樣。”
這一聲響,將所有人都震醒了。
王風伸手示意陳輝不要說話,微微冷笑道:“那木老大你想怎樣?不妨劃出道來,你今天不用把當成警察,而且,我知道像木老大這樣獨霸一方的黑道巨梟也未必將我一個小警察放在眼裡。”說完,他的臉色有點變了,一股氣勢瞬間佈滿全身,這氣勢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隨著他冰冷的話語說出來,室內溫度也彷彿驟然降低幾度。“我們就按照道上的規矩來,有什麼都可以使出來。”
整個會議室的氣氛凝重,就因為王風的一句話,一句看似很平淡的話。
兩個幫會又陷入劍拔弩張的狀態,只要一言不和,立即會大打出手。
青龍幫陳輝帶來的幾個手下也像站在木易身後的那幾個人一樣,按在了腰間傢伙之上,隨時準備動手。“呵呵呵,說我們緊張,你們不也一樣緊張?”木易笑著看了陳輝一眼,他擺手示意自己身後的小弟放輕鬆點。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個腳王風的警察並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這人只一句話,就使自己的手下感到了驚慌,這氣勢可不是一天兩天培養出來的,“很簡單,只要你勝了我的手下,我就帶人離開這裡,而且保證以後也不會找這家酒店的麻煩,如何?”
“好,我信你。”王風端坐在椅子上,回答得斬釘截鐵毫不遲疑。說完之後,又盯著木易,沉聲說道,“不過,我已經有幾年沒有跟人比武了,所以出手很難掌握分寸,手輕手重的極易傷人,對付那些罪大惡極的人除外。今天就破個例,哪位兄弟來討教,請出手吧。”王風身子動都沒動,只是伸出左手,示意木易的手下可以動手了。
木易回身,衝那個手扶腰部的手下點了點頭。
那個男子立即踏前一步,手上的動作並未停下,他的手原本就放在腰間,一撩衣襟,王風看到了那一排掛在腰間的飛刀,刀窄小如柳葉,俗稱柳葉飛刀。
在古代,善於玩飛刀的俠客都是眼力極為高明的人,他們需要刻苦訓練才能達到一種境界,否則,想使飛刀,那是笑話。首先,光練眼神這一樣就夠麻煩的。
他們眼睛要始終盯著蠟燭的火苗,一動不動地看,用心去看,看得久了,眼淚就會流下來,很難受。這些只是初步的功夫,還要躺在床上,盯著上面掛著的酒精棉球,隨著它的晃動而移動,逐漸加速,眼睛也要跟上棉球晃動的速度。最後將棉球換成細針,盯著針尖看,針尖晃動,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緊盯著,因此,眼神訓練這一關是最難的。
而王風練眼神,則是站在山巔,盯著太陽昇起的方向,一動不動,直到太陽漸漸升起,3丈高的時候,才停止注視。開始的時候,也是涕淚橫流,難受得要命,這樣的情形一直持續很久,直至功成。
接下來是他那隻插入腰間的手突然揚起,兩道白光閃過後,2把飛刀向王風射來。王風跟那人隔著一張橢圓形的桌子,是最遠的兩端,大約有15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