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乘急頓而止,一片馬嘶聲響徹長空,那匹六珠赤駒緊貼仙乘懸立。馬背上,一位豔麗無雙的紅裙美人笑靨如花地拍著仙乘。
兩名仙衛霍然起身,正欲飛射而出。
“讓天公子一人出去!”幽蘭揮手喝止。
“不是公主,為啥只我一人?這可是仙王女賊呀!”天九鬱悶低吼。
“因為你色!”幽蘭咬牙哼道。
天九嘴角抽搐,狠狠嚥了一口唾沫,閃身出了車乘。
※※
“嗨!美人。夜黑風高。您這是出來劫色。還是營生呀?”天九斜身撐著馬屁股,對著十丈外的紅裙女子訕笑而呼。
“你是誰?為何在幽蘭公主的仙乘中?”紅裙女子黛眉緊蹙,笑容慢慢凝固。
“哎呀,這您就不知道吧,我是幽蘭的表哥,情表哥知道嗎?”天九賊兮兮傳音。
“情表哥?”紅裙女子愣了愣。
“對,小子就是表哥,做夢都想泡泡表妹。這不。機會來了,姑父要上邢天台挨刀,咱一路隨同,既能安撫美人心,又可安撫美人身,一舉兩得呀……
“小色鬼,死~!”
天九還在咧咧,紅裙女子眼中厲色閃過,玉手急揮,三點血芒瞬息飆射出。齊齊覆向對面那個騷包中的男子。血芒所過,時空悉數凝滯。帶著陣陣破會之音,將數尺空間變得迷幻一片。
“切!我破~!”
低吼聲震懾雲海,那個騷包男人的腰間,一抹紫光閃耀,紫光一出,凝滯的時空頓時崩滅。紫光在九尺空間飛旋著,宛如一朵紫色大花。嗶嗶啪啪的金屬撞擊聲如期響起,數息後,一切歸於平靜。
天九大手中握著一把菜刀,菜刀閃著紫色寒光,雲霧從刀鋒繚繞而過,如絲般片片斷飛。
“爺再問你,劫色還是營生?!”天九波瀾不驚道。
紅裙女子審視了天九數息,突然咯咯嬌笑:“小傢伙,告訴老孃,劫色如何?營生又如何?”
“簡單!劫色嘛,咱刀下見真章,你劫爺,還是爺劫你,還是兩說;營生嘛,你開價,爺出石頭,裡面有包間,咱上玉榻滾去。”天九邊說,邊拿菜刀在馬背上刮擦,引得馬兒嘶鳴不已。
天九話音剛落,後方赤馬背上傳來一陣女子鬨笑聲:“雲海宮主,劫了吧,把這小子劫了!咱們好久沒嚐到聖仙男人了!咯咯!咯咯!”
“騷蹄子!給老孃閉嘴!”紅裙女子回身嬌喝。
“雲海宮主,您千萬別罵手下。就您這胸大屁股翹的,看看就知也是騷人一枚,就不知玉榻功夫如何?!”天九舔著大嘴壞笑。
“死小子,你雖不是老孃的菜,但要是老孃先營生,再劫色,你敢接嗎?”紅裙女子對著天九勾勾手。
“接,肯定敢接!不過咱營生歸營生,但馬車不能停,開價吧!”天九挪身過來,大手搭在紅裙美人的那隻柔滑美腿上。
柔、滑、嬌、酥,還帶著一絲溫潤的體溫。
紅裙女子沒有避讓,眯眼冷哼:“你能拿出三億,老孃跟你進去滾滾!不過老孃仙王之軀,你能承受幾炷香,那就不得而知。”
“三億?”天九露出色眯眯的面孔,衝著仙乘中大喊:“表妹,雲海宮主說了,三億就能泡泡,表哥寂寞難耐,借你玉榻使使?!”
“公子,我們沒時間了!”仙乘中傳來幽蘭無奈的聲音。
“表妹呀,你天天撩撥我,又不肯讓表哥上玉榻壓壓火,好歹現在有個美得冒泡的娘們肯陪陪表哥,你就體恤體恤?放心,表哥對你還是一網情深的!”天九繼續咧咧著。
“唉,雲海宮主,可否進來一敘?”幽蘭沒有理會天九,嘆聲傳出。
“嘎嘎嘎!美人,聽見沒,表妹說有得談。小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