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吶吶道。
“五年!你記住:人再多,要是心不齊,都想分割他的肉,不過是散沙而已。老傢伙現在就是坐在一堆散沙砌成的皇宮裡,我們不下手,百分百有人下手。”
“人手和資源呢?就我們兩人?”戰天還是搖頭。
“資源我給,人手我籌集,你管好你的南關。不管五年還是十年,東皇廷必定生變,就連南皇廷亦有可能生變。”
“哦,那戰天盡力而為。”
“不是盡力,是死力。好了,我們喝了此杯酒,分道揚鑣。你先回去抱你的皇公主,別讓她以為你在外邊偷人。”天九揮手哼哼。
“好!戰天是劍修,最好少喝酒,戰天告辭!”戰天說著,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去吧,去吧!順便給樓下的老闆說說,找一個美女來陪爺聊天打屁。”天九將大腳搭在玉桌上,一副騷包之態。
戰天嘴角微微抽搐,略一抱拳,閃出了此間雅室。
※※
夜深人靜,天九雙腿輕浮,略帶踉蹌地踏在了一方石室內,推開石室門,就看見了那座熟悉的小山包。月色皎潔,蛙聲依舊,荷葉也婆娑,就連那個黑袍的大和尚同樣坐在荷塘邊上垂釣,彷彿一切還是兩日之前的情形。
“大……大師,又在釣……釣魚呢?”天九舌頭打著轉轉,朝著荷塘邊上的大和尚招呼。
大和尚回過頭,眉頭微蹙,眼神略帶不愉道:“你還記得來找老衲,老衲以為你春風得意後,把老衲的事情忘了呢。”
“嘿嘿,哪……哪能呢?大師還有一道仙王……法法法則……埋在墨九體內,墨九能不來嗎?”
“你喝了酒?”
“不……不錯大師,醉仙酒好啊!所謂人生得意須盡歡,要盡歡!”天九醉眼惺忪地坐在木亭邊上。
“老衲聽說你為了那個南關戰將,不惜得罪白英?”大和尚眯眼問道。
“咦?大師耳聰目明,才數個時辰前的事情,你就知道了。厲害!”天九酒意瞬間清醒大半。
“你為何要阻攔白英?說!”大和尚低哼。
“唉呀大師,這戰天可是墨九好不容易物色的,白英那騷婆娘可是三英營的人。墨九要是不拼死阻止,萬一戰天被白英搞定,我豈不是虧大發了!”
“白英是你的頂頭上司!”
“知道,那個啥子獸園總督不當也罷。整天被個騷婆娘騎到頭上拉屎拉尿,不痛快!”
墨一大和尚嘴角哆嗦,半天才低吼:“白英是墨六,是你的頂頭上司。”
“墨……六?大師,您怎麼不早說?壞了,壞了,這回是窩裡鬥,白婆娘指不定怎麼修理我。”天九驚跳起身。
一陣清脆的掌聲從身後傳來,接著幽香撲鼻,天九突然發現臂膀上壓上了兩座白晃晃的半露山峰,還有一張豔紅的朱唇正對著自己,幾乎要貼上他的大臉。
“小子,你說老孃要怎麼修理你才好呢?”
“咳!咳!白仙子!這回是小子錯了。小子唐突,小子有罪。”天九訕笑不已,山峰雖然在臂膀上摩挲,但他一動不敢動。
“自己說,要怎麼修理你?遛鳥還是切鳥?”美人怒目而喝,一隻玉手驟然伸進藍袍中。
“嘿嘿,自己人,都是自己人,仙子淡定,淡定!”天九陪笑著,嘴角劇烈抽搐,那絲絲濃香入鼻,加上臂膀上傳來的陣陣嬌酥和下邊如山的壓力,更加上酒意襲頭,心底那股火苗噌的一下直竄而上。
“老孃是想淡定,可是你挖了老孃的牆角,讓老孃寂寞了大半個晚上……”美人哼哼著,伸出小香丁,狠狠在那張大臉上舔食開來。
“大師,您救救墨九,我這也是為您好,大師您看,現在戰天好歹也算是半個墨衛營的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