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塊。
這一陣聲響,驚動了不少士兵,他們紛紛圍了過來。
馮文南捂著臉,“蕭傾陌,你真是個野蠻人。”
蕭傾陌唇角一勾,“你現在才知道?還敢和我女人做朋友。”
“你簡直不講道理。”馮文南恨恨地說。
這時,白瑾霜在裡面聽到聲響,衝了出來,“怎麼回事?”
蕭傾陌見到白瑾霜,眼裡閃過難掩的喜悅,“霜兒,我來接你回去。”
白瑾霜卻沒有搭理他,她扶著馮文南,看著他紅腫的臉,“二少爺,你沒事吧?”
馮文南搖搖頭,“我沒事。督軍對我有點誤會。”
蕭傾陌走上前拉著她的手,“走吧。”
白瑾霜低垂著頭說道,“督軍,現在天色晚了,您要不先回去吧。”
蕭傾陌的眼裡怒火在閃爍,“你再說一遍。”
“我,我累了,走不動。”她說完,扶著馮文南,“二少爺,我扶你進去休息。”
“白瑾霜。”蕭傾陌氣得七竅生煙。他突然伸出手,將她攔腰抱了起來,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督軍,放我下來。”白瑾霜嚇得心肝亂顫。
“別亂動,老實點,掉下來我可不救你。”蕭傾陌說完,看了馮文南一眼,大步地朝著營外而去。
他掃了一眼拿著武器計程車兵們,“你們誰敢攔我試試。”
馮家計程車兵都知道蕭大督軍的厲害,遠遠圍著他,卻不敢亂動。
“你們誰也不許攔著蕭督軍,他是過來接姨太太的。”馮文南說道。
於是,夜幕蒼穹下,整齊的營帳前,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黑著一張俊臉,扛著一個還在掙扎的女人,昂首而去,留下眾人豔羨的眼光。
蕭傾陌徑直回了自己的營帳,他非常懊惱地將她扔到自己的軍床上。
白瑾霜掙扎著爬了起來,一句不說就想往外走。
蕭傾陌生氣地將她拽進自己的懷裡,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捧著她的臉,狠狠地朝著她的粉唇親了下去。
白瑾霜用雙手大力撐著,他的力氣卻大得嚇人,比任何一次都狂野。
直到她的身體有點癱軟了,他才捨得放開她。
她趁勢將他推開,摸了摸自己發腫的嘴唇,好一陣委屈,“你就那麼急嗎?在你眼裡我就是你的……”她說到後面,都不肯再說下去了。
“白瑾霜,你再說!”
白瑾霜覺得自己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我被人抓走了,你不聞不問,你就會為了你的大局。我被馮二少爺救了出來,你一句謝謝都沒有。還要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羞辱我和他,你……”
“你說什麼?你說我不聞不問?你說是你救你出來的?”
“我說的不聞不問就是你!我被抓走了那麼多天,差點被人……你在山下,有擔心過我嗎?你和馮家的人一起攻到山頂,你忙著抓土匪頭子,讓馮文南來救我。難道不是嗎?”白瑾霜嘟著嘴說道。
“我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了。就是你白瑾霜。”蕭傾陌生氣掃掉桌上的水壺和杯子。
“督軍,看來妾身已經不能好好伺候您了。您讓我走好了。”白瑾霜又朝著營帳外走了出去。
蕭傾陌覺得這女人的確很難伺候,怎麼說都不對。
他眼睜睜地看著白瑾霜快到了門口,他終於鼓起勇氣,開口說道,“你在牢裡,有個大鬍子餵你吃了一顆藥,你不覺得他很像一個人嗎?”
白瑾霜一聽,果然微微一震,停住了腳步。
她轉過頭,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她豆大的淚水,卻一顆顆低落了下來。
“那個龔慶春想輕薄你,你差點將他的頭砸破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