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督軍。”報信的人領命而去。
許桑得到訊息也趕來了。
“不知道誰那麼大膽,竟然去偷襲馮文輝。督軍,他們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吧?”許桑有點擔憂地說。
“我和馮文輝結怨多時。昨天在又在他們軍營鬧了起來。我在這個節骨眼派人去暗殺他,我不是自己找罪受?”蕭傾陌冷然說道。
“那我們現在如何應對?”
蕭傾陌想了想說道,“我得去他們的軍營一趟。怎麼說他是馮家少帥。我不去,更是落下心虛的口實。”
許桑連忙勸道,“話雖如此,但如果他們非要反咬一口,把您給扣下來。您就回不來了啊!”
“我如果不去,他也會有藉口。就算不懷疑我心虛,就是說我隔岸觀火,沒有及時援助,也是一項罪名。畢竟他是少帥。他受傷了,我不去探視,不合適。”蕭傾陌冷靜說道。
許桑一時語塞。
白瑾霜在裡面等了好一會,也隱隱聽到了些。她還是忍不住衝了出來,“督軍,發生什麼事了?”
“有人想暗殺馮少帥。”許桑連忙說道。
“我去看看情況。你留守這裡。”蕭傾陌交代許桑。
“督軍……”白瑾霜喊了一聲。
“放心,他們不會拿我怎麼樣的。我這裡還有三萬大軍呢。”蕭傾陌看著一臉擔憂的白瑾霜,“別出來,就在裡面。”
“督軍,別去。很危險的。”她小聲勸道。
他的心裡一暖,“我會沒事的。你要乖乖呆在營帳裡,不許出來。嗯?”
白瑾霜知道勸不住他,只好點點頭。
他又對許桑叮囑道,“好好保護姨太太,一隻蒼蠅也不許飛到我營帳來。”
“是。”許桑連忙答應。
蕭傾陌帶著人到了馮家營地的時候,全部計程車兵用帶著敵意的眼光看著他。
畢竟他昨天到這裡大鬧一場,公然打了二少爺,還帶走了一個女人。
他卻一點也不在乎,直接到了他們的主營帳。
主營帳裡,馮文南用手撐著腦袋,坐在桌子旁,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他的手纏著綁帶,看來是受傷了。
馮文輝是腹部受了傷,躺在床上,臉色蒼白。
“蕭傾陌,你還敢來?”馮文輝的臉沉了下來。
蕭傾陌負著手,淡然問道,“少帥,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哼!昨晚你在我們營地肆無忌憚,你現在還派了刺客暗殺我們兄弟倆,你現在還敢來裝傻?真是豈有此理!”馮文輝雖然受了傷,但是聲音卻是不小。
“少帥,我昨天的確是在你們營地有點小衝突,但是你不是想這樣就把責任往我身上推吧?我和馮二少爺是小誤會,完全不可能置他於死地。更何況,剛剛起了衝突,就派人過來暗殺,那我也是太笨了些吧?”蕭傾陌冷笑一聲。
“哼!這就是你奸詐的地方,蕭傾陌!你就是讓別人以為你不可能這樣做。但是你偏偏就這麼做了。”馮文輝激動得滿臉通紅。
蕭傾陌淡然一笑,“少帥,不是每個人都是那麼睚眥必報,艱險狡詐的。”
“偏偏你蕭傾陌就是這樣的人!我知道,你一直記恨於我,記恨我們馮家!還有我妹妹,死得不清不楚的。姓蕭的,你這是承認了!你恨我搶了你的功勞,所以派人暗殺我!如此種種,你還不承認嗎?”
蕭傾陌爽朗一笑,“少帥,您這是幫我口供都想好了。馮少帥,你我為聯盟,而馮少帥自從回鈿州之後,清掃了不少前進黨,查了不少東冷特務,這次剿匪也不遺餘力。少帥不懷疑他們,怎麼懷疑起我來了?”
“你少在這裡假惺惺的!”馮文輝不悅地說。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