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是個風度翩翩的帥公子。
葉綠心裡微鬆了一口氣,那跳的咚咚作響的心也緩緩平靜下來,抿著唇淡道:“我需要錢。”
她說的是事實,也不打算隱瞞,因為被培訓的時候何超凡曾說過,在這個人面前,她的事無須隱瞞,也隱瞞不了,因為憑著神景雄的手段,他會查個一清二楚,包括她小時候讀的是什麼學校等等。
所以,她如實相告,除了她真正前來的目的。
“我的弟弟生病了,我需要很多很多錢,才能醫治他。”葉綠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顯得楚楚可憐,惹人憐惜。
神景雄抿了一口酒,任香醇的酒水在口腔裡流轉,待那液體吞嚥下喉,他的嘴角才冷勾起來:“就憑你那點粗糙的技術?”
葉綠瞪著眼睛,垂首不語,似是鼓起了勇氣,她的小手顫巍巍地摸上胸前按摩服的紐扣。
神景雄眯起眼睛,看著她抖動著手解開一個釦子,又一個,白皙如瓷的肌膚緩緩顯露在他眼前,晃花了他的眼。
葉綠解到第三個紐扣,粉紫色的胸衣已經微露了出來,她的手卻忽地一頓,被生生停在那裡。
“夠了。”
神景雄擱下酒杯,站了起來,背對著她:“你回去吧。”
她一怔,跟著站了起來向前幾步,抖著唇臉紅似血的說道:“神,神老,我,我還是乾淨的。”
“你回去吧,我會派人來接你。”神景雄擺了擺手,冷道:“呆在你的家裡,別再來了。”
葉綠一愣,彷彿不可置信,或更驚慌,囁喻著唇說道:“神老?”
神景雄扭轉身來,目光落在她抓在胸前衣襟的手上,淡道:“當我的私人貼身助理。如果你的情況屬實的話,我會派人來接你。”
葉綠聽了他的話,微微一喜,意思是自己不用獻身了嗎?
“神老,這,可是我和聚龍會簽了死約。”她抿著唇,小心翼翼的實話實說。
“這點你不用擔心,你先回去吧。”神景雄皺著眉,有點不耐地朝她擺了擺手說道:“讓何超凡送另一個熟手過來。”
“是是,我馬上去。”葉綠連忙點頭,飛快地退了出去,就算以後這身子可能也守不住,可守得一時,就是一時。或許真能如那人所說,一切都不會太壞。
房內恢復一片安靜,神景雄躺在床上,閉著目想著剛才那片白皙的肌膚,為什麼不要她?他也想不清楚,是不想毀掉那眸子裡的清澈?還是不想舍掉那片乾淨?抑或是其它?
他想不明白,或許是老了,太寂寞了,他需要那一雙眸子的人陪著他,在餘下的日子裡,雖然這只是一個按摩女。
在這樣靜謐的空間裡,一個妖媚穿著白色護士服的女人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跪坐在那張大床上,拉開被子鑽了進去,手一點一點的爬上神景雄的腿……
神寒站在陽臺上,趴在圍欄杆上,看著天空璀璨閃爍的晨星,指間夾著的香菸在微風中燃燒著,在夜色中露出一點腥紅。
他噝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個漂亮的菸圈,看它被微風吹散,煙霧絲絲飛離,最後消失不見。
他的唇角冷冷地勾起,眼眸眯起,想著剛才接到的那個電話,不由挑眉。
竟然可以放過那女子,是為什麼?是害怕?還是要留著慢慢品嚐?
不管是什麼情況,都無所謂,這女子算是他送他的一個禮物。
其實他也想不透自己的用意,他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他的想法?他已經擬定好的遺囑?他的一切變動?
實在想不清楚自己安排這麼一個人到他身邊的初衷,似乎是臨時起意,似乎是想看他在午夜夢迴之時裡輾轉痛苦。
總有一天,一切都會如這煙霧一樣,在微風中消失殆盡,一點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