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為什麼話都說不清楚?
值守人員說,我們沒有虐待他,是他自己咬破了舌頭。
楚天舒判斷得沒錯,衛世傑並沒有招供。
寧馨沒有多問。
此行的目的不是救人而是尋找楚天舒那塊被扣押的手錶,只要能找出被誣陷的證據,衛世傑很快也會被放出來的。
三樓,關押著丟丟和彭慧穎。
她們的精神狀態已經崩潰,目光呆滯,面如土色,尤其是丟丟,整個人瘦成了一個空架子,兩條腿顯得更細更長了,瘦骨嶙峋的活脫脫就像一隻圓規。
只花了十幾分鍾,能開啟的房間都搜了一遍,並沒有發現所要尋找的手錶,最後剩下二樓兩個房間還緊鎖著房門。
那是梁宇軒的住房和專案組的辦公用房。
馬力和寧馨來到了胡國斌的房間。
戰士抽出了他嘴裡的臭襪子。
胡國斌掐著脖子一通乾嘔。
馬力站在了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請把對面的房門開啟。”
胡國斌翻著白眼,搖著頭,苦笑著說:“對不起,那是我們紀委領導的房間,鑰匙不在我的手上。”
有一點胡國斌非常清楚,對面的房間和窗戶一直都關著,根本不可能跑進去什麼軍犬,這夥子軍人非要搜查,只不過是一個藉口,肯定另有所圖,多半就是衝著這個案子來的。
辦公室裡有整個案件的物證資料和審訊材料,不容有失。
同時,胡國斌也認定,軍人們的來路不明,他們肯定也不敢把事情鬧大,砸外面的鐵門他們可以肆無忌憚,未必有膽量砸梁宇軒的住房和專案組辦公室的房門。
說起來,朱敏文還兼任著青原警備區的第一政委,只要能堅持到天亮,外圍調查組有人來,把事情向市委一彙報,就會出現轉機。
胡國斌想好了之後,便耍起了賴皮,裝起了死狗,擺出了一副拒不配合的態度。
馬力和寧馨一時還真拿他沒辦法。
胡國斌是政府工作人員,不可能真對他有太過激的行為。
怎麼辦?
寧馨心急如焚。出來之前可是跟向晚晴說好了的,要想辦法把手錶拿到手,可到了這會兒還沒見著手錶的影子,心裡自是著急,她四下張望了一眼,看見床邊有一個塑膠袋,裡面裝著胡國斌的日常用品。
她走過去,拎起塑膠袋,將裡面的東西全都抖落在床上。
打火機、香菸、剃鬚刀、指甲鉗、充電器、資料線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散落了一床。
胡國斌一直看著她,下意識地發出了一個微微的冷笑,似乎在說,小女兵,你把我想象得也太傻了吧,能把鑰匙藏在那麼顯眼的地方?
這個嘲弄的冷笑被寧馨迅即捕捉到了,她認定,鑰匙就在胡國斌的手上,他藏起來了。
她拎著塑膠袋,一臉嚴肅地站在了胡國斌的面前,伸出手說:“鑰匙在哪裡,交出來。”
胡國斌繼續裝糊塗:“什麼鑰匙?”
寧馨說:“對面房間的鑰匙。”
胡國斌說:“剛才已經告訴你們了,鑰匙在領導那裡,不在我手上。不信,你們可以搜。”
寧馨向兩位戰士一揮手,說:“來人,按住他。”
兩名戰士上前一步,抓住胡國斌的胳膊,將他按坐在了床上。
寧馨拎著塑膠袋在胡國斌的面前抖了抖,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說:“這位領導,你想不想嘗一嘗‘醯�沆狼炎印�奈兜饋!�
胡國斌一聽,頓時面色蒼白,汗如雨下。
寧馨拿起塑膠袋,放在嘴邊吹了一口氣,又對著燈光看了看,確認沒有破漏的地方,滿意地點了點頭,一點點套在了胡國斌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