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想去了,」戀愛的褚弈異常善變,親了親他脖子,惹得人一陣發抖後,低聲催促:「開車啊,不開了麼,我準備好了。」
「你自己說不開的!」何餘惱羞成怒,「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的!你瞅瞅你還有一點冷酷無情的樣子嗎!跟個大貓似的!」
這整的好像他多著急似的。
是,他是著急……
但是褚弈也急的情況下就顯得他一個人急。
這就很不平衡了。
戀愛果然使人矯情。
「我說的去旅遊和你想的去旅遊,不是同一個,」褚大貓配合地用臉蹭了蹭他耳朵,黏著他說:「我們要走著去麼?」
何飼養員這才明白。
合著「旅遊」=「開車」。
……
年級第一就是厲害,說話都山路十八彎!
年級第二的飼養員非常想棄養。
「……反正這事兒本來我不應該操心,我又不急嗎,」何餘咳了一聲,再次把話題轉到正軌上,臉紅心跳地說:「但是吧……你說說,都老大不小了……咳,咱倆也就私定個終身,別的都沒,怎麼也得……對吧?」
「對。」褚弈說。
何餘剛鬆了口氣,聽他又說:「所以你剛才在說什麼,我沒聽懂。」
???
何餘猛地轉過身,褚弈敏捷地躲開,沒被他後腦勺撞到鼻子。
「你故意的!你沒聽懂對什麼對。」何餘腦瓜袋嗡嗡的,萬分後悔站在了統治階級這個位置,還不如之前哄哄他哥擼擼大貓來的舒坦,果然是沒有皇上的命,制不住原形畢露的真龍天子。
好傢夥,高冷傲嬌放下包袱之後都這麼騷的嗎。
騷不過騷不過,他是正經人,甘拜下風。
「啊?」褚弈一臉無辜,捧著他臉親了親,「哄媳婦兒不都這麼哄。」
他說完也咳了一聲,入戲飛快:「你錯了嗎?錯了。你哪兒錯了?哪都錯了。你現在幹嘛呢?哄你。心不甘情不願的,誰用你哄!可是我就樂意哄你。」
褚弈演完看著他,眉眼精緻,五官俊朗,眉毛微挑,笑得比太陽還漂亮:「對吧?」
何餘想說對你大爺,但這張臉笑起來實在太好看了,他沒下去嘴。最後也只是捧著臉使勁親了一口,臨了咬了一下褚弈的嘴唇。
兩個人都有點意猶未盡的意思,褚弈舔了舔嘴唇,不鬧了。「我確實想去旅遊,不過得往後推推。」
「推推?」何餘抓了抓頭髮,看著他,「我假期本來打算出去補課,要是旅遊的話我也往後推推。」
賺錢這個習慣一時改不過來,在不影響生活學習的前提下,他還是願意保持一部分之前的生活習慣。
「那可能要往後推很遠了。」褚弈呢喃。
何餘猛地反應過來。
旅遊之前推是因為先得開個車……
他和褚弈在一起四個來月,契合度高達98,卻只正兒八經地臨時標記過一次,光是他期間強行壓下的欲|望就一籮筐,別提褚弈了……
這輛車不開則已,一開,肯定會易感期結合熱一起來,到時候就不一定往後推多少天了……
何餘臉一陣陣的燙,忍不住反省自己最近光顧著學習都沒鍛鍊身體。
他可能。
挺不過去。
這個想法形成後何餘的視線就不受控制地飄向褚弈的某個地方。
他看倒是沒仔細看過,因為實在太害臊了,餘哥也就嘴上牛逼,真上車了腦袋後邊大寫加粗的「實習」。
但是沒關係,他摸過。
好幾回了。
肌肉記憶真是操蛋。
何餘在褚弈也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