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一句話，雷雲身上的一切，都顯得那麼恰到好處，毫無瑕疵。

但是，這一美景唯一的觀眾，卻似乎並沒有被打動。

“是。”又是單字出口。

“呵。”

對於零略帶些不悅的反應，雷雲看起來反而很是高興，“既然都已經準備好了，零就陪著小姐我去迎接貴客吧～”

“……小姐……”聽到雷雲的話，零遲疑了片刻，喚了一聲，然後，又是一陣遲疑。

“怎麼？還有事？”雷雲兩條修長的美腿不緊不慢挪下床，如玉的雙臂撐在床上，鬆散的衣衫隨著這滿是魅惑的姿勢，敞得更開了些，衣衫底下，春光若隱若現。

這一幕，天底下任何一個男人見了，恐怕都很難再維持紳士風度。而化身為狼。只可惜，現在只有零一個人在場。

不過，身為同性的零，似乎也不是無動於衷。

微微底下的頭，令雷雲看不清零表情。但是，她看到零的耳根，卻是好像染上了一層好看的粉。正是這一抹櫻粉，令平日裡總是冷冰冰的零，多了幾分活氣。

雷雲自然沒有放過零的這一點點變化，唇邊笑意未褪，聲音中似乎帶著一絲蠱惑一般說到：“零，過來。”

“——”零楞了一瞬，終於還是順著雷雲的要求，緩緩移到床邊。

雷雲似乎是嫌仰著頭看著零太辛苦，玉手輕揚，示意零坐下。

零並沒有隨意坐下，而是恭恭敬敬的併攏雙腿，跪在雷雲的面前。

看到零這般恭謹的摸樣，就連跪，都沒有跪在她的床毯上，而是謹守分寸，貼著毯子邊緣，跪在冰冷的地上，雷雲微蹙了眉頭。

“有什麼事吞吞吐吐，嗯？”伸手順著零臉龐細緻的肌膚緩緩滑下，捧起那顆總是喜歡低著的頭，雷雲沉著聲音問道。

“沒事。”零並沒有違抗雷雲的動作，但是雷雲卻能覺出，零的面部肌肉，微微僵硬著。

“真的沒事？”雷雲再次確認道。

“是。”這一回，零眼中再也沒有半點猶豫和波動，恢復了往日的平淡。

“唉——”雷雲嘆了一口氣，收回握著零臉蛋的手，緩緩說了一句，“更衣。”

這一回，零連“是”都沒有說，只是沉默著起身走到桌案邊，捧起一套早已準備好的衣裳。

“！”當零捧著衣裳轉回身來的時候，卻是看到雷雲已經站了起來，並退下身上一層單薄的絲質睡衣。完美的曲線，再也沒有一絲遮掩，明明白白展現在她的眼前。

“……”零低下頭。雖然過去也經常伺候雷雲更衣，早看多了大小姐的身子。但是，最近幾年——她似乎已經許久不曾這樣侍奉大小姐更衣了。

“嗯？”雷雲伸出手。

“！”看到雷雲的纖纖玉手在眼前晃著，零才驚覺自己竟然一時出了神，無聲將手裡的衣裳遞上前去，卻看到雷雲並沒有接過去。

“小姐？”零疑惑喊了一聲。

“這麼複雜的衣飾，你要我自己穿戴麼？”雷雲帶著幾分笑意戲謔說道。

“——”零抿了抿唇，抖開衣裳幫雷雲穿戴起來。

微涼的指尖，不經意劃過那絲般潤滑的溫軟肌膚，零眼瞼垂得更低了些。

雷雲眯著一雙眼看著零認真幫他穿衣的摸樣，突然說了一句，“零，下一回，也許你就該幫小姐我穿喜服了呢～”

聽到雷雲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零正在系衣釦的手抖了一下，隨後又很快繼續手上的動作，口中模糊不清應了聲，“嗯。”

詭異的寂靜在帳篷裡無限蔓延著。明明只是幫雷雲穿戴整齊，零卻覺得好像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力氣。

終於，幫雷雲穿戴好用最上等的青松琥珀裝飾的項圈，零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