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地對我點點頭。
我回到屋找來錐子一個個的收拾鵝毛,我想做支鵝毛筆,小喜小樂在旁邊吱吱喳喳地看熱鬧,做廢了好幾支鵝毛,最後終於有一支可以流利地寫出字來,我高興地手舞足蹈,這下可擺脫毛筆的束縛了。
然後在紙上工整地寫出:
綠楊芳草長亭路,年少拋人容易去,樓頭殘夢五更鐘,花底離愁三月雨。
無不似多苦,一寸還成千萬縷,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
比毛筆字漂亮了許多,我正欣賞,小喜在我耳邊說:“表小姐來了。”
抬頭,果然見凌紅走了進來,面上似有淺笑,不斷打量著屋裡的擺設。
“小喜,看茶,表姐,不先休息就來拜訪,讓弟妹我怎麼敢當?”我面帶笑容地迎了上去。
“不用客氣,我只是想看看子奇的屋子和以前有何不同。”她也面帶笑容道。
“以前?有多前?”我心跳快了一拍。
“他整日纏著我,吵著要娶我,還要去了我最珍貴的。。。”說道這她竟停下啦。
最珍貴的什麼?我也不語只等著她說。
果然她見我不搭茬便繼續道:“天山雪蟾手套,那是師傅送給我的,天下只有一副,他要了當信物。”
“子奇一向很有眼光,懂得要最好的。”
“是啊,所以他說等我學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