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兒,你怕不怕死?”
劉飛目光堅定,道“孩兒,聽從父親教誨,孩兒不怕死!”
“哼!”丁勉長劍一緊,下一剎那,便掠過幾寸距離,然而,“叮!”一聲脆響,一道白光狠狠擊中丁勉的長劍,不由偏了幾寸,只削下幾縷黑髮,稍後,一道青煙閃爍,那劉飛只覺肩骨一緊,一陣騰雲駕霧的感覺後,已經穩穩落到劉正風身邊,
此時,陸猴兒的聲音方才幽幽響起,
“丁師叔,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挾持劉師叔家眷以作要挾,如何是我正教中人所為!”
陸猴兒見劉飛膽氣過人,自忖若是他也遇到這等場景,只怕不見得能如此漠視死亡,因此,就忍不住相救,
“哼,”丁勉將微微顫抖的右手收攏背後,道,“陸師侄,劉正風勾結魔教,已入魔道,他又何嘗不是挾持著我費師弟,”
“那丁師叔也不該下殺手,劉師叔盛意拳拳,只不過想退隱山林,他也發誓再不見曲洋,此舉正好不傷我五嶽劍派和氣,不知丁師叔能否答應呢?!”
丁勉一轉視線,微微掠向嶽不群,“不知嶽師兄是否也是這個意思?!”
“不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劉師兄一時不慎,方才誤入歧途,如今他已幡然悔悟,怎能不給他機會!”
劉正風此刻握著劍的右手尚在微微發抖,一種如在夢中的感覺繚繞心頭,剛才丁勉那急速一劍刺出,他以為他的飛兒必定身死,哪知柳暗花明,卻被陸猴兒所救,
“多謝嶽師兄、陸師侄,這份恩情,劉某有生之年,定不相忘!”
“嗯?”丁勉心頭一緊,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假如劉正風此次不死,只怕左師兄的計劃就、、、
“好,既然嶽師兄開口,那丁某也不是那麼無情,但此事事關重大,丁某也不敢擅自作主,就請劉師兄先放了我費師弟,再與我趕赴嵩山,由左盟主定奪!”
劉正風一聲嗤笑,“要劉某去嵩山?!哼哼、、、、左盟主派遣丁師兄幾人前來,又怎麼會不授以權宜行事呢!丁師兄又何須這麼麻煩,何況劉某也怕夜長夢多!”
“不識抬舉,給我殺!”
“什麼!”
陸猴兒一驚,想不到丁勉說翻臉就翻臉,卻也剎那失神,但樂厚,禿鷹三人可時時戒備著,一聽丁勉狠辣下令,當即掌力迸發,狠狠的擊向劉正風的妻兒,
“砰砰、、、”
“砰!”
“夫人!”
“娘!”
禿鷹二人的掌力於千鈞一髮之際,被他攔下,但大yīn陽手樂厚的掌力,即快又狠,劉夫人就被熾熱掌力擊中,隨即軟軟倒地、、、
剎那間,陸猴兒只覺心頭一股強烈的怒火不受抑制的狂湧而出,兩道有如實質的紫氣自雙眸吞吐而出,
“混賬!我師父的話,即使左冷禪也不敢如此無視,丁勉,你真是好膽!”
“嗤!”
長劍徒然出鞘,一絲耀眼的劍光隨即飛逝,
“找死!”樂厚一挫步,往前一欄,雙掌一高一低,兩股勁風即刻遙遙揮出,一股yīn寒,一股熾熱,確實不負大yīn陽手的稱號,
然而此時陸猴兒怒火焚燒,長劍揮灑,劍意湧動,卻是再不留情,華山九劍,若是練至大圓滿之境,便可一劍刺出,蘊含九種劍意,任意變幻,亦可溶於一爐,雖說陸猴兒才踏入此境界不久,但劍法威力之大,依舊遠超樂厚想象,長劍顫動,於半道幻化,兩道銳利的劍光自劍尖激shè而出,
樂厚急忙撤掌,yīn陽掌力首尾相纏,繚繞護身,卻是他感覺無論雙掌擊向何處,掌心都會自動送到那兩股勁氣之上,就算他自忖掌力渾厚,也不敢以肉掌比劍刃、、、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