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向問天將視線轉向任我行,就見後者緩緩點頭,二人遂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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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當陸猴兒掠至地道出口時,內力刻意運轉於雙耳周邊穴道時,細細傾聽下,果真聽到數十道呼吸聲,其中四道幾乎弱不可聞,綿密細長,顯然內功深厚,
“是誰觸動了機關?到底怎麼回事,要犯不是已於上個月就逃脫,何以此時還有人闖入地牢?”
“難道我們上個月得到的訊息是假的,莫非是他的同黨在外面故佈疑陣?”
“不可能,薛香主一身金鐘罩鐵布衫的橫練功夫,尋常的刀劍都砍不進去,當rì卻被人五指活生生的插入胸膛,把心挖了出來,當今世上,除了姓任的,不會有第二個!”
“不錯!”
鐵床下的陸猴兒聽得冷笑不已,那只是正教高手不屑於如此血腥殺人罷了,若是由他施展,別說胸膛,怕是連頭骨都能貫穿,取出其中的紅白之物,
“不管如何,來者不善,先擒下,再慢慢拷問!”童百熊當即開口,斷了鮑秦兩位長老的議論,
“區區幾十個人,就想擒下我,真是無知者無畏,”
陸猴兒無聲冷笑,右掌泛起幾絲紫氣,紫氣氤氳,逐漸濃郁起來,驅除其周邊數尺的黑暗,卻是他默運內力所致,之後輕輕按於鐵板床上,掌心勁氣吞吐,
轟!整塊鐵板頓時飛離而起,
“shè!”
那秦長老一聲大喝,頓時前排教眾手中黑管,齊齊噴出一道黑sè水箭,又快又急,好似真的弓弩shè出的利箭一般,數十道水箭交織,罩向那鐵板床後之人,立時,一股腥臭的氣味瀰漫開來,充斥整個內室,
譁!鐵板驟然旋轉起來,將迎面而來的十數道黑箭盡數網兜住,嗤嗤,剎那後,一聲聲異響傳來,卻是鐵板床不堪那毒水腐蝕,升起一縷縷青煙,
喝!陸猴兒吐氣開聲,掌心勁力震動,鐵板床當即攜著呼嘯之聲,撞向魔教眾人,
“小心”“退後”此時,鐵板床上毒水尚有殘留,若是血肉之軀觸及,怕是依然難逃被其腐蝕,當即前排十數個教眾拔出腰間的兵器,劈砍向鐵床,砰,鐵板砸落,
呼!似有一道青煙掠過,驟然,那十數人咽喉處浮現一道絲線,眨眼就被鮮血染紅,隨即無力倒了下去,青煙凝實,現出身形,正是持劍而立的陸猴兒,
“什麼人?!”
三位長老立時發現異狀,躍身上前,
那秦長老掌心漆黑烏氣大盛,拍向陸猴兒右肩,掌力所過,發出淒厲的嗚嗚聲響,猶似厲鬼尖嘯,鮑長老則雙指一點,泛著碧磷之sè,點向其左肩,
轟隆,那童百熊也是一掌擊出,風雷聲大作,直將陸猴兒胸口十幾處大穴籠罩,三人一出手,便是傾盡全力,
豈料陸猴兒身形一掠,掌心紫氣縈繞,後發先至,已與那秦長老對了一掌,之後腳步一挫,欺進鮑長老身前數尺,雙指併攏,也是點向其左肩,
童百熊只覺面前青影連續兩個閃爍,已是掠至右側,當下將掌力自下方劈斬,擊向其下腹,而那鮑長老亦是攝於陸猴兒的身法,自知閃避不及,運足內力,左手化掌,招架上去,右手雙指上碧磷之氣又濃郁了幾分,嗤,嗤,兩聲輕響傳來,
此時,童百熊的風雷掌力尚離陸猴兒身前尺許,當下陸猴兒右手自下而上反轉,印了上去,下一剎那後,陸猴兒就已站於原先之地,似乎並未動過,
砰砰砰!一連十數道破裂聲響傳來,卻是三人承受不住勁力,不住地後退,踩破十數塊地磚所致,
一干魔教教眾循聲望去,就見三位長老變得狼狽之極,秦